冰冷,便直接將自個兒的手伸進她的被窩中,汲取溫暖。
詠舒沒吭聲,將懷中的湯婆子遞給了他。弘晝接過攏在手中,月禾已然備好熱水,為他洗漱寬衣。
就寢時,她背對著他,弘晝便自身後擁住了她,唇和手皆不老實,貪婪的在她頸間呼吸著她的香氣,詠舒輕推著婉拒,
“今兒個沒心情,不想要,歇一歇吧!”
“昨晚才歇過。”昨夜他飲了酒,且回來得晚,就沒欺負她,好奇的弘晝問了句,“為何心情不好?因為旁人,還是因為我?”
若說是因為他,那他只會更加不愉快,他有他的立場,她並沒有資格說他一定就是錯的。
默然片刻,詠舒輕聲道:“因為我自個兒。”
“你?”這答案出乎弘晝的意料,他一時間沒能明白她的意思,“你怎麼了?”
“我知道的太多了,有些事,不知道也就沒煩惱。”
她所指的,大約就是弘曆將被刺殺一事吧?“你的意思是,我不該把那件事告訴你?”
看來弘晝是誤會了,實則詠舒說的是,她不該知曉歷史,倘若不知日後登基之人是弘曆,也許她會認為弘晝也有可能,大概就不會再去攔他了吧?
知道歷史,除了讓她焦慮之外,似乎並無益處。
可這話她不能說,“不是為這個。”
“那是為何事?”
不意細說的詠舒打岔道:“不提這個了,我困了,睡吧!”
她欲說還休,惹得弘晝心神不寧,聲音明顯不愈,“我若是不說實話,刻意藏掖某件事,你會好受嗎?”
他也是個心細的,若她不給個答案,他是不會罷休的,詠舒暗歎自個兒不該多言,他這般追根究底,她又當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