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為我敞開。縱使我們再親密,卻還是有一層隔閡。”
有些話,他能輕鬆說出口,詠舒卻說不出來,“感情不是兒戲,當需慎重,我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接受一個人。”
弘晝就不明白了,“同樣的時日,我都能喜歡你,為何你就不能喜歡上我?”
“因為每個人的性子不同啊!有的人就是慢熱,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瞧見個漂亮姑娘便與之親近,過不了幾個月又把人拋諸腦後?”
這的確是他以往的狀態,弘晝無可反駁,但又忍不住辯解道:“可你不一樣,她們不能與你相提並論,你是唯一一個令我心動的女人!”
也許每一個女人都會認為自己對於弘晝而言是特殊的,可過不了多久,還是會被他無情的遺忘,是以詠舒不願重蹈覆轍,
“現在說這話為時尚早。”
他自認說的都是真心話,她居然不信,“你怕我還會變心?”
瞄了他一眼,詠舒小聲嘀咕道:“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不論他如何表態,詠舒始終沒有安全感,弘晝心下悵然,卻又深知這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詠舒不信他,誰讓他當初那麼多情。
詠舒對他已經產生了固有印象,改觀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罷了!他還是彆強求了,老老實實的等著明年上元節吧!以免適得其反。
把此事告訴弘曆之後,弘晝竟覺無比的輕鬆,他不必再擔心詠舒恨他,也不會再對弘曆心生愧疚,日子又恢復了從前的愜意。
弘曆那邊已經派人去探查,尚未有結果,只能耐心等著,同時加強防備。
弘晝和詠舒還是像以往那般和睦相處著,雲柔被禁足之後,府中格外平靜,然而云柔卻心有不甘。
過慣了驕奢的日子,突然被打發到寧心閣來,她難免不習慣。
此處偏僻不說,屋內的陳設也十分簡陋,加之她已失寵,日常所用的被褥脂粉以及飯菜都不似從前那般講究,下人對她的態度也很不耐煩,有時飯菜涼了,她讓人熱一熱,丫鬟都不情願,說是溫的,將就還能吃。
從前沒人敢這樣怠慢她,如今連婢女都不把她當回事,雲柔實在受不了這樣的苦日子,她很想翻身,可依照現在的情況,如何才能復寵呢?
弘晝已經厭倦了她,福晉又總是說她壞話,指望弘晝回心轉意,幾乎是不可能的了,除非……
猛然想到某種可能,頹廢的雲柔眸光頓亮,她突然覺得,也許可以試試這個法子,倘若能成功,那她就有復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