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機器出故障了嗎,這能有多大事啊?再說了他也沒受什麼大傷啊,而且我看就是車間主任和我們部門扯皮責任而已,怎麼還跟他的徒弟有關係了呢?”此時閻解成也是說出自己的見解。
聞言一大爺這時也開口了:“如果只是你剛才說的這點事,還能讓楊廠長親自處理這麼長時間?我看應該是他徒弟有問題。”
“你是不知道這個老劉和他徒弟關係可不好。老劉他現在是五級工,而這他這個徒弟可是跟了他5年了還是學徒工,一直連一級工都考不過。”劉海中說到一半的時候,傻柱也已經回來了,他跑了趟秦淮如家之後也湊來聽了。
見狀劉海中也不瞞著傻柱,畢竟都是一個廠裡的,倒是沒什麼不能說的。
“老劉他徒弟後來聽說是打聽了別人才瞭解,他這個師傅一直對他藏著掖著的,那些能考過的徒弟都是每年給孝敬還送禮,所以才教了真東西,只有他這個人比較老實不會送禮,所以被師傅穿小鞋了。”劉海中則是繼續說著,聲音也是不小,這會兒連閻解成的弟弟解放和劉光天都湊過來了。
“你們說的應該是老劉徒弟吧,他我也知道的,最近還來過我們車間說過他那個師傅,而且還說他們車間的高階工們帶徒弟全都是這個樣,說是都要孝敬。”此時閻解放也是湊來聊天,他對於這八卦也是非常興奮,看樣子今天在廠裡他也是聽了不少了。
劉海中聽到這裡的時候還斜了眼易中海,他們幾人看到這情況也紛紛看向一大爺,難道一大爺平日裡也是這樣對徒弟的?他的徒弟倒是逢年過節就會來送點東西,但是一大爺這平時看著這麼正直的一個人,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吧?
此時一大爺看到這麼多雙眼看向他,頓時惱了,“我說老劉你什麼意思?我可是從來都沒收過我徒弟孝敬,最多也就是逢年過節的一點吃喝而已,而且他們那些一個個頭幾年都是一年一級的,裡面最低都是四級工了,不信的話你打聽去。”
二大爺被吼了之後也不生氣,直接隨口反駁道:“你那徒弟賈東旭不是這麼多年下來才一級工麼,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教了。”
一大爺聽到劉海忠這話一口氣差點沒來,明明是賈東旭自己笨能怪他麼,而且他才是受害者呢,教的最用心的徒弟在這裡面最不長進,本來還想繼續爭辯,一旁的閻解成倒是聽不下去了,現在這話題越來越歪了,所以也是接回話題。
“這麼說來的話可能是老劉他徒弟在報復他師傅?”
“我看這八成是,因為他們那車間可不太和諧,三天兩頭的就鬧啊,而且背地裡搞小動作的不少,應該是他徒弟聽說了什麼法子,所以在他師傅機器動了什麼手腳。”聞言劉海中一臉自信的說道,好像這事他早就看透了一樣。“那不行這樣的話我得去提醒下我師傅去,別就這樣傻傻背了黑鍋。”閻解成聽了之後也怕他師傅替這車間裡的事故攬責任,要是這樣以後其他車間出這種事了不也得他們背了?
“不用去了,你以為楊廠長看不出來啊,不然下午還用得著出動保衛員啊。”一大爺也是勸他道。
他一想也是,要真是攬了責任哪來的後邊的事,自己還是急了啊。
幾人又聊了點其他的八卦也盡興了,回屋睡去了。
第二天這事彷彿過去了一樣,大家都很默契沒有提起來。
只有下午的時候全場廣播了一下,受傷的工人老劉操作失誤,並且造成了機器損壞,扣了三個月工資。其他的什麼訊息都沒了。
看樣子是被廠裡頭壓下來了,不過看這處理結果,估計昨晚劉海中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可他昨天討論完八卦了,很心癢事情真相啊,沒法子,只能繼續朝他師傅地方打聽了。
“師傅啊,你昨天下午沒事吧?到底是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