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她拚命搖頭。“‘燦玥哥哥’不會挑斷我的腳筋、以傷害我為樂——你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說到最後已成大吼。
只見任燦玥閉了閉眼後,再看著她,一臉陰鬱、深沉,她一定是看錯了,他的眼睛似乎掠過一絲痛苦。
“你無法接受挑斷你腳筋的‘城主’,卻又因為對‘燦玥哥哥’有了愛,所以堅定認定‘燦玥哥哥’與我是不同人,畢竟,恨我對你比較輕鬆。”
“沒有,我、我不恨你,接受你所開出的條件,立身古城,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
這聽似包容的話卻令他蹙眉,沉目鎖視,只見她侷促的移開視線。
“你不恨我,與我無關。”任燦玥喃言著這句話,打量地走向她。
袁小倪拉緊身上的衣襟,不敢再看他赤裸逼來的結實身軀。不!是不敢看向他的眼。
“十五年還古城恩情,從一開始留在古城,你就已清楚遲早要離開,所以,你不是恨我,是想忘了我,想徹底的將我從你的人生中摒除,你要斷了跟我一切的關係!”
對她只要面對與他有關的一切言行與態度,他似乎漸漸捉到一絲頭緒。
“在這個前提下,你愛的人不能是我,任何與我有關的事,尤其感情,都絕不能沾上。”看著她更加不安地別開頭退身,他步步逼近。
“和失憶的我發生感情,不在你的預料中,因此你只能愛‘燦玥哥哥’;至於和‘城主’在‘斜陽西峰’的事,你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想起來的,是嗎?”
聽到那刻意低沉、緩慢、甚至綻著一抹笑意的詢問,袁小倪只感到全身血液瞬間發泠,她太熟悉他這種語態,當年他從清姐手中抱走小嬰孩時如此,挑斷她腳筋前也如此。
“我可愛的小倪,告訴我,你真的忘了‘斜陽西峰’的事嗎?到底還有什麼事不是騙我?”那雙眼已滿是狂怒,將他俊雅的面龐勾勒得更陰厲、險峻,卻見他唇角勾揚,輕笑問道。
被挑斷腳筋的腳踝似乎又感覺到當年的痛,面對眼前的他,明知在這房間內,失去武功的她,不可能從他手中逃掉,卻還是讓袁小倪恐懼得繞著桌子奔到另一頭!
“不、不要——你不要過來——”
一雙狩獵的眸子,鎖住倉皇的獵物,透出吞噬的揮光,更說明什麼都擋不住他要做的事!
袁小倪嚇得轉身就要逃,卻見他拿起桌上的小茶盞,擊向她的一足,她腳步頓時一躓地失去重心,眼看就要跌跪在地,卻馬上被摟入熟悉的胸懷內!
“住手——我不要——”她在掙扎中被按到牆上,驚恐地面對眼前陰鬱、難測的眼神!
“小倪……”他又是緩緩扯笑,低頭親暱地扯咬她的耳殼,同時探手撫了撫她腿中潮溼的蕊瓣,沙啞地問:“我的小倪,你真想忘了我嗎?你怎麼能騙了我的感情,就想走人……”
對他的笑,袁小倪緊張地潤著唇,連聲都發不出,看著他依然淺吟低笑,傾覆的雄健身軀拉開時,這才意識到,她一腳被勾起,碩挺的慾望正逼上那脆弱幽處!
她無法顧及身下正發生的事,因為眼前的臉龐更令人膽戰,像蟄伏暗處的野獸正蓄勢待發,準備隨時咬開獵物的咽喉!
當腫脹的堅硬隨著他讓人寒慄的微笑緩緩頂入時,袁小倪渾身戰慄!
“怎麼,不繼續叫我住手,說你愛的不是我?”
灼熱的硬挺開始動作起,吊在他臂彎內的一腳被拉得更開,逼她更加敞開接納他,袁小倪抽息地推著他的胸膛,這小小的抗拒動作,讓帶著狂欲的雙眸瞬間迸閃厲芒!
“說呀——繼續告訴我——‘斜陽西峰’你沒有記憶——”
猛然叱吼的怒嚎,猙獰的神態,在她掙扎尖叫中,爆發激烈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