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還想不通,現在看到你,我知道為什麼了!”
還以為城主只是想踢走他們這幾個老傢伙,放到南方大宅,來個眼不見為淨,畢竟在古城內,他們向來屬於老夫人的人。
“你、你怎麼會和城主……演變成這樣?”朱嬸看了看候在房外的婢女,壓低聲問。“城主說你是未來的城主夫人,要我們好好侍候。”
“是嗎?這下我比身為三總管還出人頭地,古城內還有誰見著我敢嘲笑的,朱嬸可以告訴其他老僕人,安心吧,身為城主夫人,我會罩你們的。”袁小倪自嘲道。
“你這丫頭還在開玩笑,當朱嬸什麼都看不懂呀!城主根本在重演蘭小姐的事,你……”
“見過城主。”
門外傳來武護的迎喚,隨即房門外的婢女們對著走進房內的人恭喚,朱嬸也忙出去行儀。
“都退下!”任燦玥淡淡一聲令下。
朱嬸擔憂地望一眼房內,雖擔憂小倪,也只能無奈地跟著婢女們退下。
看著走進房內的任燦玥,站在一邊的袁小倪,暗自平定內心的緊張;從他身為“城主”開始,單獨面對他,幾乎都沒有好的回憶。
“沉默不是你的特色,獨獨對我,你永遠喜歡沉默。”他拿著一個竹籃放到桌上,看著默立一旁的她道。
以前面對他,必得斂首,屈身跪地,但如今,袁小倪別開眸子,嚥了咽開始發乾、緊澀的喉嚨,感覺到他的靠近,忍著全身警戒想退開的恐慌。
此時的他不是“燦玥哥哥”,而是她想保持距離又恐懼的城主;卻又不是她擅於應付的那位“城主”,因為以前的城主不會用這種烈火熾燃的眼神看她。
大掌忽然撫上她的臉頰,柔聲問:“你甚少出古城,這一段時間在外,可受到什麼委屈?吃了些什麼苦?”
對上他柔情凝視的眼、關切的聲,這一瞬間,袁小倪幾乎以為她面對著“燦玥哥哥”,內心不禁微微一蕩!
“燦……”
“叫城主,以你和你孃的身分,直呼任家任何一個人的名字,都犯了古城規矩,要受罰的,知道嗎?”
想起童年,她喚著舊時稱呼,卻換來他拍上小臉的一巴掌,哪怕已過十年,身軀卻還記得那一巴掌的警告,他冷厲的聲、華貴的衣物,都像權威的距離。
“謝任城主的關心,小倪很好。”她退開身,努力帶出距離。
“此時,我比較想聽到你小時候對我的稱呼‘燦玥哥哥’。”任燦玥雖蹙眉,卻沒進一步相逼。
“太久的事,恕我想不起有這個稱呼。”
“喔,那就改回答我,在東方的‘無陌水塘’和韓水他們走散之後,我們兩人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他眯起眼,坐到桌邊,徑自斟上一杯茶再道:“按牟老以前替你解毒時所言,‘瞬失’之毒一解中毒時的記憶全失。”
“心層武護應該告訴過你,找到我們時所發生的事,以城主無人可敵的智慧,相信不難推斷髮生了何事。”她鎮定地迎視桌邊的人。
“我想聽你親口對我詳述。”
“只是在城主失憶時,韓水開的一場玩笑,鬧了一些狀況,事實上,什麼事都沒。”她輕描淡寫地聳肩。
“是嗎?”任燦玥就飲的口停了停。
“城主若然不信,可問韓堂主。”就算韓水把“木花鈴”給他,也講不了“無陌水塘”之後的事;因為那是隻有她和“燦玥哥哥”才知道的事,而眼前的人,不是“燦玥哥哥”!
“你認定‘七門樓主’的見女們與你的童年情誼,定然幫你,但你可曾想過,與其讓你成為‘月泉門’的人,他們或許更樂見你成為古城的城主夫人。”
袁小倪一怔。成為“月泉門”的人註定變成敵對立場,以此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