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是兩個零以上。
這麼有錢?我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那犯得著和我拼房嗎?我心虛地掃了齊樂一眼,偏偏撞上了他的眼眸。
“你看我幹嘛!”我心虛地吼了他一句。
他不以為然地送了聳肩,“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誰規定只准你看我的?”
這種人,真是氣人不眨眼,還是少說為妙,我還是省得為他擔心,就捏著茶杯,喝了口毛尖,結果燙到了舌尖,鬧的他哈哈大笑,還笑我真笨。
這裡上菜速度真是一流,飯菜很快就上來了,真是色香味俱全,我肚子很事宜地喊了一聲,也不顧什麼形象,低頭猛幹起來。
那飯菜確實味道好極了,我迅速消滅了兩碗飯。
齊樂打趣了一句,說我很能下飯。我才懶得管他,繼續埋頭苦幹。他也開始幹了起來,很快,臺上的五菜一湯被我們瓜分完畢。
我才發現自己真的吃撐了,摸著小肚皮打了個飽嗝,這才心滿意足地靠在椅子上,開始打量這間死貴的大排檔,這裡的格調簡約卻不乏奢華的感覺,這真會是大排檔嗎?我充滿了好奇。
“怎麼樣?不錯吧!”
我翻了白眼,我在這個城市起碼也呆了十幾二十年,怎麼就沒發現這麼好的一個地方,齊樂還真是個吃貨啊!
齊樂突然問了一句,你準備怎麼辦?
我一時摸不著頭腦,茫然地看著他。
“笨女人,我真服你了!”他彎起眼睛笑了,“習妹妹不小了!”
他這話什麼意思?我聳了聳不以為然,剛畢業的學生,大不了就是惡作劇。
出了大排檔,我才細心留意,原來這裡是我們城市最出名的食府:安福。當然價錢是非一般地貴,不是我沒發現,而是我從未想過要去這麼一個地方消費。
齊樂還真會拿我開玩笑,這也算是大排檔啊?不知的人還以為他多有錢呢?還不是和我拼房,想起上次他讓我請的那頓飯兩千多,我心就呼啦啦地赤痛。
第二天,習溪芸一個早上都沒見人影,韓澤宇不說,我們自然也當作不知道。
直到中午時分,習妹妹才姍姍來遲,只是今天的妝容也太誇張嚇人了吧,如果說昨天像芭比娃娃,那今天她就十足一個小太妹,尤其那眼睛,整得就像一隻熊貓樣。
她連連打哈欠,坐到位置上,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
大約十分鐘後,她突然就爬了起來,“容柱妍,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吧!”
說完沒等我反應,又趴下睡覺了。我是她保姆啊?還指名道姓讓我弄吃的,這時候,齊樂終於忍不住,溢位笑聲。
我轉頭橫了他一眼,“笑什麼笑?”可回頭想到韓澤宇交代我多擔待點,才緩下一口氣,給快餐店打了個電話。
快餐送過來後,習溪芸沒醒,我就給她墊付了錢。
我把飯放在她桌面,她睜開惺忪的眼睛瞄了一眼,突然跳了起來,“你什麼態度,當我豬啊,給我吃這些民工飯!”
這是鹽焗雞飯,我還另外給她加了叉燒,三十五元,我覺得已經很好了。
“不吃拉倒,還我三十五元!”我整個人都火了,但我自認態度已經算很不錯了,沒有發飆。
她突然冷哼了一聲,“果然是街邊貨!”很不屑地把那袋飯直接丟進垃圾桶,嘴角扯了扯,“這就是距離!”
我突然明白她在說什麼,心火更盛。
她從錢包裡抽出了一張一百元拍到我手上,“不用找,多餘的算我給你的小費!”然後踉蹌地向前走。
我衝上前拽著她,“習溪芸,我和他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講!”
“誰知道啊?”她壓低聲音說道,突然眼淚嘩啦啦就流了下來,“妍姐,雖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