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給自己數著節拍一邊跳了起來,旁人看著都驚了一下,不知道這算哪門子的舞蹈。
但是,即使是眾人奇異的目光,聚集在凌雪看身上,玉傾城也是不甘心的。她看著凌雪看越蹦越歡,於是藉著巧勁,用披帛往凌雪看腳下自然地一掃,凌雪看整個人便狼狽地摔到了地上。
眾人看她這都能摔,也是毫不顧忌地笑出了聲來。只有一個人沉著臉色走到了中央去,將凌雪看抱了起來,一言不發地往著外面走。
“淵兒!”太后厲聲警告著。
趙臨淵停頓了一下,他回過頭看了一記苻太后,又看了看玉傾城,然後還是緘默著,走了出去。
方才可能其他人都醉於玉傾城的舞姿,或者凌雪看好笑的動作,但是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這場宴會擺明了,就是他母后和那個玉傾城想聯起手來,給凌雪看難堪。
可是他不願意就這樣*裸地揭穿,毀了母后的臉面,又擔心再這樣下去,凌雪看會吃更大的虧,所以,他只能這樣做。
凌雪看“嘿嘿”地笑了起來,“趙臨淵,你不要這幅表情嘛,怪嚇人的。你放我下來,我沒事。”
她確實沒什麼大礙,只是摔著了一下,有些痛而已。她也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這點小傷也耽誤不了她什麼。
“我送你出宮。”趙臨淵用著嚴肅而正經的聲音篤定道。
凌雪看嘆了口氣,“那好,你先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再說。”
“這樣快些。”趙臨淵堅持道。
而此時的宴會之所,卻是死寂一片。
除了苻太后以外,所有人都被封住了穴道。苻太后緊張地正襟危坐起來,越是這種場景,她越希望靠氣場就能壓制住對方。
“太后娘娘。”
有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搖曳的燭火前,苻太后看到他,大為驚訝。
“你沒死?你這是做什麼?”她驚慌地問道。
這人是她親自監督下培養的殺手團隊中最優秀的,他的能力,苻太后也自然清楚得很。
“在下幽冥,只是想來提醒太后娘娘一句,不該做的事,就別做,不該惹的人,就別惹,否則怕是會引火燒身,玩火*。”那人用著最平靜地語氣道,話畢,他便又用著最快的速度解開了所有人的穴道,然後消失了。
此時,苻太后還沒有緩過神來,她握了握手心,嘟嚷著,“幽冥……什麼幽冥……”她看著恢復了放在狀況的眾人,又舒了一口氣,“幻覺……一定都是哀家的幻覺……”
“母后,您怎麼了?”惠妃關切地問道。
苻太后抬起手扶了下額,“哀家今日身體不適,就先行回寢宮歇息了。各位請隨意。”
惠妃連忙起身,扶起苻太后,“母后,臣妾扶您去休息吧。”
苻太后安心地點了點頭,“好。”
玉傾城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方才表現不佳,讓苻太后失望了。
不,這不是她的錯,而是衛國那女人。
馬車上。
趙臨淵盯著凌雪看,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母后要這樣針對於她。
只不過,和自己交情好的,好像母后也少有不針對的。
比如醇王,比如小鳶。總之,母后是怕他們奪了他的天下,可是凌雪看一個女人,難不成也想要坐這天下嗎?
“凌雪看,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他單手託著腮,視線也沒從她臉上挪開半點。
凌雪看打了個哈欠,“你說唄。”
“你想要這個天下嗎?”
“哈?”凌雪看被他問得莫名其妙。
趙臨淵抿了抿唇,“我是說,你想當皇帝不?”
凌雪看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