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禾在葵九屁股上響亮地拍了兩下,看人低垂著眉眼紅到兩隻耳朵,慢悠悠地開口,“私底下拿了人的東西,可要藏好了才行。來,自己放進去。”
“……是,主人。”
葵九依著程禾的意思單手撐著仰面坐在地上,雙腿大開正衝著床上坐著賞玩的人,另外一隻手對著夜裡才用過的地方簡單擴張了兩下,把三顆珍貴的珠子緩慢地塞進了後穴。
珠子太小,起身時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它們互相擠壓著下滑。葵九不得不努力地收緊。
程禾滿意地看著,“天氣這麼熱,就不要穿褻褲了。”
“是,主人。”
“收拾一下,我們這就離開。”
“是。”
葵九伺候程禾穿好鞋子和外袍,給主人倒上一杯清茶,重新跪下,“請主人,屬下先去備馬。”
“恩。”程禾淡淡地應了聲,伸腳抬起葵九低著的頭,輕聲囑咐,“好好把後面夾緊了,今天可還要趕挺遠的路,要是掉出一顆來……晚上我就拿你那沒用的穴眼做夜壺。”
第八章 寵愛&親暱(甜甜甜)
十七 寵愛
讓葵九做了隨侍以後,程禾有了一種荒唐的,幾乎可以稱為是……被寵愛著的感覺。
當然並不是這種——
程禾甩了甩馬鞭,不輕不重地抽在牽馬走在前面的人屁股上,滿意地聽到一聲壓抑的呻吟——三顆價值連城的珠子,此刻卻被塞在那騷浪的穴眼裡成了奇巧的淫具,將平日裡無比鎮定的人搞得面紅耳赤,在這人來人往的長街上恨不得消失不見,卻又不得不依著禮數正正經經地牽著主人的馬緩緩地走著,只盼著能早些找到讓馬上的人滿意的客棧。
——當然不是他對自家寵物的這種寵愛,程禾說不好是怎樣一種感覺……就好像,你是被人珍而重之地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翼翼地寵著愛著。
處在他這個位置上,至少這江湖上敢不把他程莊主放心上的人定是沒有,更不要說他自己的人。就說被他派去侯小將軍府上的,之前的隨侍譚默,跟在他身邊好幾年,能幹沒得說,伺候得也絕對盡心周全,用起來足夠順手,若不是這次一時興起讓葵九做了隨侍,便是再怎麼知道他跟侯小將軍的糾葛,也定是捨不得派他過去的。
可是譚默再怎麼周全……有些事情也從來都不曉得——他也從沒打算讓誰曉得過。
比如說——聚樓春的方糖。
盤下聚樓春的事就是譚默辦的,這件事雲閒山莊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沒人知道他下令盤下聚樓春,是為了吃糖方便。
同樣,沒人知道他吃粥的時候會在每碗裡面放一顆方糖,吃茶的時候,每壺會放半顆方糖。
他真的沒打算讓誰知道過。偶爾身邊沒有,也便算了。
但是葵九他居然知道。
此次出行一切從簡,明面上的人他只帶了葵九一個。當然沒帶聚春樓的方糖跟這個沒關係,只是他忘了而已。但是宿在外面的第一個晚上,葵九伺候他晚膳,只一口他就確定——絕對是他平時吃慣了的細米粥,加了一顆聚春樓的方糖。
完全合他口味。
他吃得還挺舒心的,於是只是將人剝光了打了一頓屁股就算完了。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甚至更小的事,比如他睡覺時會將躺的軟枕偏床裡的一側拍低一些,葵九伺候他休息,他過去後就會發現軟枕偏裡那側被輕拍出一個小窩兒。
都是些細瑣的點滴,卻給了程禾從沒有過的感覺。就好像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寵愛著一般。
而程禾沒有想過,又或者並不在意的是,要懷著怎樣的心情去注視、怎樣的心情在服侍,才會在意到這等細微之處。
“主人,這已是最後一間客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