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這玩意要怎麼辦。
張耀輝說這東西是陰物,千萬不能留,最好用火把它給燒了。燒的灰也不能留,灑到河裡面去。
牛二小心的記下,那東西除去,他媳婦今天的臉色就好看的多了,張耀輝又告訴他一些能夠去除陰氣的食物,讓他幫媳婦好好調理,大概一個月左右就能恢復。
我們和牛二告辭,向著山上走去,大早上的,山道上就我們幾個人,張耀輝望著山頂,突然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力的對老狗說:“要見我師兄啦。”
老狗愣了一下,也嘆了一口氣,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我不明白這兩個傢伙為什麼一提到張耀輝的師兄就這幅德行,心中也不由的有些不安,心說難不成張耀輝的師兄是個什麼可怕的人物?
我們朝上走,累的滿身大汗,終於看到了山頂的天師府,張耀輝抬手給我指了指,告訴我哪個是三儀門、哪個是三省堂、哪個是萬法宗。
我抬頭望著氣度恢弘的天師府,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敬意,龍虎山是道教祖庭,延續上千年,不知道出過多少高人,讓人心中忍不住的有頂禮膜拜之感。
張耀輝扯了我一下,然後帶著我轉彎,走向了另一條小路,說別走正門,咱們在後門進去就行。
我跟著他,轉到了天師府的後面,可是走了沒有多遠,就看到一個身穿灰白道袍的道士站在路邊,笑嘻嘻的望著我們。
那道士身高一般,體型微微發胖,身上的道袍漿洗的十分整潔,看模樣大概不到四十,讓人看上去十分的舒服,整個人給人一種十分乾淨的感覺。
走在前面的老狗和張耀輝看到這道人都愣住了,然後張耀輝無精打采的走了過去,叫了聲師兄。
我吃了一驚,心說這人原來就是張耀輝的師兄,不過看上去挺和藹可親的,為什麼老狗和張耀輝一提到他就那副德行。
那道士望著張耀輝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說師弟你回來了啊,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今天會上山,所以一大早就特意在這裡等著你們了。
我吃了一驚,不由的又仔細的打量了這道士一眼,心中想著果然高人,居然能算到張耀輝今天會回來。
張耀輝沒有說話,苦著一張臉望著他師兄,只見那道士轉頭望了老狗一眼,然後又對張耀輝說道:“我說師弟啊,本來你偷跑下山就是你的不對了,還要帶上這老狗,難道你就不記得師父交代的話了嗎,要是你們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師父的囑託,以後還怎麼去見師父。”
他說完,幽幽的嘆息了一聲,伸手指著張耀輝的鼻子,說道:“你啊,真是讓師兄我操碎了心。”
我看到張耀輝的師兄手翹蘭花指,一臉幽怨的模樣,下巴都快掉到地上,怎麼也想不到這堂堂龍虎山的掌教居然有點娘!
他那手指點著張耀輝的額頭,還想要在說什麼,張耀輝那傢伙終於忍不住了,說師兄啊,有客人啊,他們是我的朋友。
那道士現在才望向了我,笑眯眯的走了過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不停的輕輕拍著,說:“我說今天這天師府的喜鵲怎麼叫的這麼歡快,原來是有貴客要來,你是我師弟的朋友,來到龍虎山就當自己家就成,千萬不要客氣,有什麼需要就找我啊。”
我被他給抓著手,心中一陣惡寒,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說這傢伙不會是個受吧,這樣真的讓我有些吃不消。
不過幸好這傢伙已經鬆開了我的手,轉頭向著蘇鬱走去,也抓起了她的手輕輕拍打,看的我眼角一陣抽搐,恨不得一腳踢飛他。
這傢伙又扭頭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