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順:“夠了。”
劉芳:“世敦,我想馬場就維持這個規模算了,再擴大不僅草場不夠。越冬飼料也成問題,而且也可少量賣到非軍事的用途上,只不過軍事優先,這樣資金週轉才快。”
管世敦:“我同意夫人的意見,規模到此為止,但是要加強名馬的繁衍,只要對外售賣,需求量是很大的,而且價錢不菲。”
他夫婦坐船回到北碚。轉回青木關。
他和劉芳詳細的對世選談了購瀘江造船廠的事和買回二萬斤雙季稻種,準備明年在青草壩試種。
第二天世敦夫婦叫了一艘自己的坐船,沿嘉陵江而下,到兩江匯合處便逆長江而行。在長江上觀察了自己的造船坊,一看,地勢窄。幅員小。接著又折往下行,過長江口不遠。即發現一個很理想的地方,有一個很大的山灣。長江也成一個有彎度的岸線,正好是在江北廳的江北城城北,對面就是誕子石。管世敦、劉芳靠岸後上去一看,還有一些殘破的空房子,問附近的百姓,百姓說在這青草坡原來就有個老闆看中這個地方,在此搭棚造船,誰知不幸失火,燒了個精光,老闆一氣之下,跑回老家去了。
這時,有一個過路老頭從碼頭走上來,管世敦忙問道:“大叔,是當地土著嗎?這塊地皮是誰的?”
老頭:“我在這裡住了幾十年,只曉得這面石坡是沒人要的,沒人管的,應該是官地。“管世敦:“聽說這裡建過造船坊,有這回事嗎?”
老頭:“這裡一直是建造船坊的地方,前朝就建過,你看石灘上的柱子洞就知道,這是建大船坊的地方。”
劉芳用手數了一下,豎起二十排洞子中間兩兩並列,說道:“建有十個長條大棚,可同時造十條大船。後面還有許多排間距不等的小柱子洞,根據需要臨時搭。”
管世敦:“很好,就是這個地方了,先把這些房子整修起來,估計十來天就可完成。”
劉芳:“先將瀘江造船坊搬過來,棚搭起,然後才搬南紀門造船坊和珊瑚壩的,同時,我注意到瀘江造船坊的房架與竹棚皆有破損,我認為這十個大棚完全用新的木料做房架,蓋新的竹棚。瀘江舊的拿來搭建中小型工棚。明天就可調南紀門船坊的人進場了。”
管世敦:“建造船工棚他們肯定會,但修整住房就未必會,先問了再說吧!佔用這塊石灘,我還要去給程大人說說,讓他給江北廳同知打個招呼,我們使用就合法了。”
當天下午,管世敦去拜訪知府程大人,提出在江北城北的青草坡石灘上建大型造船坊的事,得知前朝曾在此設過造船坊,現在空無人居。
程大人當即表示:“可以,可以,世敦,只有你才有這個實力和精力搞這麼多產業,這又是你的劉伯溫的主意吧?”
管世敦:“是的,程大人,今年七月,家中連連變故,劉芳的夫君帶著孩子回家為九十大壽的祖父慶生,回來時他父親沒收了我給的充足的路費,只給他父子三人買了民船客票,船在西陵峽過空嶺灘時,船翻了,兩個孩子站在門邊先掉進江裡,衝有幾里路後被打漁老翁救起,世厚三哥則被淹死了,正瑜說出我父親的名字和地址,被送了回來,世厚三哥則被草埋於義塚,具體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同樣在七月我岳父也辦七十大壽,我們一大家都回去慶生,辦完後我與家父趕回重慶,在中途,二舅兄快馬趕來,說我妻子遭雷打了,我們又匆匆奔回綏陽,我父一看脈息全無,顯然人已亡故,用強針刺激亦無效果,我父親在十天前建議我和劉芳在一起組成新家庭,命我兩在他面前磕了三個頭就成親了,等過年時。四位大人到青木關後補辦婚宴。大人不會笑話我們不懂禮數吧!”
程大人:“世敦,你和劉芳才是最般配的一對。是天作之合,一切都是緣分。一切都歸天意,既然上天要安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