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給你養魚,表面上看給你賺錢的機會,他們不知道,要賺這筆大銀子並不輕鬆,要流多少汗水,花多少心血啊!”
管世敦:“從道理上來講是這樣,我不養魚照樣有肉吃,有飯吃。只是大人有大人的苦衷,看來這道府廳縣四位皆是清官,他們都有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打算,在目前來看,想解決重慶吃得好一點,只能靠我們這種有實力的大戶,才可能大把花銀子種水果,修水塘,然後又大把的把銀子賺回來,說實在修六千畝養魚塘,沒得幾萬兩銀子是絕對改造不了的。環顧左右,捨我其誰?”
世選:“那倒是的。”
世敦:“所以大人一面給指令,又一方給恩惠,幾乎是有求必應,這同樣是捨我其誰?最後結果大人只得到政聲,真正得實惠的是我們。二哥你看是不是這樣?”
世選:“那倒是的。”
世敦:“至於春節來吃點,我們平時送一點,對我們來講是九牛一毛,在大人看來是對他們莫大的尊重和孝順了,我想二哥肯定是理解的。”
管世選:“我心中很明白。”
管世敦:“至於世厚三哥的事,爹的信說的明白,田大人的水稻換魚肉計劃,誰來實現,對此道我們都是外行,魚不比穀子,我們兄弟整了幾十年,橫豎都能對付。魚是非常小氣的,只有三哥這樣的行家裡手才行,給他的薪酬一年還不到百兩,而將來我們所賺的是以萬兩計,誰贏了,當然我們是贏家。”
世選:“是這樣,贏家是我們。”
世敦:“你難道看不出嗎?若把三哥比作一隻牛,這牛鼻索是拿在三嫂手裡面,對三嫂多照顧一些,這根牛鼻索就等於掌握在你手頭一樣了。爹媽一眼就看出這一點,略施恩義,認著義子、義女,一家人便為我們所用了,這點二哥肯定也是明白的。”
管世選:“這我明白。”
第二天,管世敦帶著管世厚騎著馬。用涼轎抬著三嫂劉芳出門,檢視未來的魚塘。現在的稻田。秧已插完,不少也返青。長勢良好。
管世敦:“三哥三嫂,簡單的說,我們的水田在梁灘河,管家河溝與虎溪河之間,確切地說,它北邊和西邊是管家河溝,東邊是梁灘河,南邊是虎溪河,我就是看重它的水源。所以圈佔的,我只圈佔了這七千畝。”
管世厚:“四周有河流,水是活的,這就是治魚塘最好的條件。就沿著這幾條河走一圈,我心中就有數了。”
三人邊走邊說,走走停停,走了一個半時辰走完了屬管家的七千畝稻田。先是沿管家河溝北行,然後隨河溝東轉,到五福沿梁河灘南行。到陳家橋,又沿虎溪河西行,接管家修的大路沿管家河溝北行,最後走到一個小土崗的前面。三嫂叫停轎。大家走到崗上,山崗明顯比附近的山堡高,也不靠縉雲山。故還荒著,其特點是他插入稻田之中。他南北東皆為稻田,西北距管家大院並不太遠。站在崗上管家的稻田一覽無餘。
管世敦告訴管世厚:“我準備將靠近陳家橋和虎溪河的千畝良田留著種口糧。其餘皆改為魚塘,這座山崗處於相對中間一些的位置了,如此地建住宿和養魚大院是很合適的。”說完,又問劉芳:“三嫂,你叫停轎是不是這個意思?”
劉芳:“是的,四弟,你看這是背後有縉雲山主山這座大山,面對彎曲的梁灘河,彎彎曲曲表明財寶滯留,它的左為管家河溝,右為虎溪河,是左右逢源,管家河溝在崗前呈弓形環繞而過,為玉帶纏腰之勢,就風水而論是上佳之地,四弟,三嫂就住這裡了。可不可以?”
管世敦:“依三嫂的意思而定,完全可以。”
劉芳:“多謝了,房子建成三進式長方形,面對東方,水邊建水閣涼亭,下面一進為漁工住房,兩廂為飼料房,工具房,二進為客房,三進為三層樓,上層加望樓,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