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臉瞬間更黑了,那小角落,讓他們坐,怎麼可能!
“掌櫃的,你還想不想幹了?那地界是我們兄弟幾個坐的嗎?”說著,目光一轉,在客棧之內掃過,只見靠窗的地方,視線好,靠窗又亮堂,只有一個戴著黑色兜帽的人坐在那望著窗外。
熊三眼中閃過惡意的光芒,手指一指,對著那小二道:“那裡,讓那小子滾蛋,你熊爺爺看上那個地方了!”
那小二愁眉苦臉的向著那方向而去,因為這個客人的打扮太過特殊,小李自然有多加註意,這個客人每次都喜歡坐在臨街靠窗的位置一坐就是一天。
他此時上去,肯定是做無用功。
果不其然,還不等他說明來意,那客人就搖頭拒絕。
小二隻覺得口中發苦,望著那廂面色不善的四個大漢,再看看這邊固執的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的客人,呆在當場。
那熊四顯然沒有前三個兄長的耐心,眼見那戴著黑色兜帽的小子搖頭,怒氣騰騰的就向那黑衣小子而去。
“咚!”
蒲扇大的雙掌重重的錘在桌子之上,銅鈴大的眼睛怒氣匆匆的瞪著黑衣人,怒斥道:“小子,這個地方你熊爺爺看上了,識相的就趕緊滾開!不然爺生撕了你!”
熊四以為這小子定會屁滾尿流的嚇得倉皇而逃,可結果卻讓他大跌眼睛,那小子竟悠然的端起茶杯,細細品著,至始至終都沒有給那囂張的熊四一個眼神。
“你,好小子,竟然無視你熊爺爺,知道我們兄弟是誰嗎?”
“你是誰你不知道那誰知道!”清脆的嗓音在客棧中響起。
那黑衣人不知何時,轉過身子,那嘲諷的眼神透過紗幔射向熊四。
“噗嗤!”
客棧中的人忍不住的笑出聲來,這個黑衣小子,好有意思。
一般人面對這種問題多半會請教對方名號張狂點的置之不理,而他,別出心裁,這麼一說,讓人頓時感覺熊四的問話著實好笑。
不過笑過之後是淡淡的擔憂,這熊嶺四鬼雖然只是江湖上不入流的高手,可手段兇狠,最愛記仇,這小子得罪這熊嶺四鬼,也不知能不能逃過這四人的追殺。
角落中,一俊朗挺拔的青衣男子眼帶笑意的望著紋絲不動的黑衣人,輕抿杯中酒,暗思,有意思!也不枉他特地前來此地一趟,這小兄弟,他交定了!
“真是狗膽,看熊爺爺我撕了你!”
半響才反應過來的熊四氣的滿臉通紅,蒲扇大的手掌捏的格格作響,大掌一跺,整間客棧有些晃動,可見力氣之大。
眼見那蒲扇大的手掌就要扯向那瘦弱的身子,客棧中的人都屏住呼吸,不忍看到血腥的一幕。
那黑色的身影紋絲不動,倒是悄然圍過來的熊三雙眼瞳孔猛地一縮,急忙出手拉住熊四,喝道:“老四,慢著!”
若他沒有看錯,這不起眼的小子一身黑衣竟是用鮫鞘所制,要知道鮫鞘難得,且有的也只是淺色,能夠製成黑色的,還用來做衣物的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再者,那黑色的鮫鞘之上泛著淡淡的藍光,莫不是那‘藥不得醫’,只要微微一碰觸就會中毒,而中了此毒的人除了下毒者親自解毒,旁人論他醫術多高都無法解其毒性,顧稱之為藥不得醫。
若剛剛熊四真的碰上這黑衣人的衣裳,那定會日日夜夜不停歇的折騰,或哭或笑,或疼,或癢,直至力竭而亡。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熊三滿臉謹慎,上前一步,對著黑衣人拱手道:“家弟魯莽,還望公子海涵。兄弟四人在江湖之中略有名聲,人送外號‘熊嶺四鬼’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黑衣人眼神淡淡的掃過四人,那長相,那氣質,確實像鬼啊,黑衣人贊同的點點頭,又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