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傳授著經驗,不過這一次,浪濤起伏的海面上始終只有白色的水沫。
在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兩艘驅逐艦投下了足以毀滅整個德國海軍潛艇部隊的深水炸彈,卻沒有將一艘德國潛艇炸沉,在被動聲納失去目標之後,兩艘英國驅逐艦隻好像往常一樣悻悻的返回船隊。人人都知道那艘德國潛艇鐵定正躲在這片海域的某個地方不敢出聲,然而以英國海軍現有的反潛技術卻根本無法現它!
“德國人的運氣很不錯,他們的潛艇找到了我們,而我們卻沒能擊沉它!”
“皇權”號戰列艦上,年輕的海軍准將似乎是在抱怨上帝的不公,臉上卻又見不到哪怕一絲沮喪的神色,或許在他看來,這個小小的插曲反而讓局勢的展更具挑戰性了!
相比較而言,他身旁的老上校羅德里克斯就沒那麼樂觀了,這位艦長不無憂慮的說道:“難道說柏林已經掌握了我們的航線?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船隊的處境將變得十分不利!我想我們應該提早做些什麼,改變航向也許是個值得考慮的辦法!”
“請恕我直言,您的看法過於悲觀了,上校!”臉上留著一條長疤痕的艦隊參謀長面有不屑的說道:“德國偵察機中午的時候就現了我們,半個下午的時間足以供柏林調動附近的潛艇,也許那艘潛艇只是恰好在附近而已!退一步說,就算柏林已經獲得了我們的行動路線,憑藉他們在大西洋的海軍力量也實在難有作為!以我們的護航兵力,上校,您覺得我們難道還對付不了三艘襲擊艦外加幾艘潛艇嗎?”
老上校總覺得對方的話裡有不妥之處,一時間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便只好默默的站到旁邊。*書院集體會議已經在一個小時之前解散,其他艦長們也都各自返回了座艦,沒有了亂哄哄的爭論,沒有了姿態各異的言,耳邊反而有些落寞了。
參謀長站在他的角度對海軍准將說道:“將軍,待攻擊機群返航之後,我們也許可以多留幾架飛機在船隊附近執行反潛巡邏和攻擊任務!這樣的話,只要德國潛艇敢於浮上水面,我們將毫不留情的把它擊沉!”
“光榮”號最多能夠搭48架飛機,那是指機庫和甲板
的情況下,如果要進行跨越大西洋的航行,那麼一般庫容量的艦載機,即32架左右的戰鬥機、轟炸機加魚雷機。之前克拉克上校已經遵照準將的命令派去了戰鬥轟炸機和魚雷機各一箇中隊,這時“光榮”號上只剩下8箭魚,雖然它們也可以執行有限地反潛任務,但謹慎的考慮讓准將最終選擇把它們留在航空母艦的甲板上等待進一步的指令。
“不錯的主意,但我們還應該看機群攻擊地效果來做最後的決定!”
“它們也應該快回來了吧!”臉上留疤的上校參謀長語氣中帶著一絲外人不容易察覺的擔憂。那艘德國戰艦最後一次被現是在船隊西南大約9o海里處,以機群飛行度、德艦航再加上一定的搜+間,機群在出後應該在兩個小時左右返航,但現在距離最後一架箭魚離開“光榮”號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半小時,聯想4時英國空軍機群在蘇格蘭西北海域和德國主力艦隊之間地海空戰鬥。再考慮賊鷗、箭魚和德國海軍標準艦載機——梅塞施密特1o9之間巨大的效能差距,他完全有理由擔心本方艦載機群中了對方地埋伏。
這位前途遠大地上校並不知道。防禦出色且航不俗的德國重型航母“格拉夫。齊柏林”號此時正在四艘德國驅逐艦的保護下和和鉅艦“俾斯麥”號結伴航行在平靜的波羅的海深處。“俾斯麥”號全體艦員將在未來幾個月時間內接受極為嚴格地訓練,包括海戰、防空以及損管練習面面俱到。正是這個原因讓連續兩次冒死對德國港口進行偵察的英國航空部隊未能現“格拉夫。齊柏林”號的蹤影,儘管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它已經進入大西洋,但還是引起了一部分人地憂慮。不過相比於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