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惜你不願意加入我們的黨,否則我一定會委任你一個重要的職務!海諾,你如今還是不願意放棄你們家族的訓令加入我們嗎?”
張海諾認真而嚴肅地說道:“阿道夫,請尊重我的人生信條!”
“好吧好吧,海諾,我理解!”希特勒實在太高興了,高興地甚至允許別人不經意的違逆一下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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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漸漸降臨,此時站在慕尼黑的制高點,人們會現這座城市的夜晚已然沒有了1914年的光輝——大片>;+稀疏的燈光來自於路燈和少得可憐的酒館和餐廳。
失業率的居高不下,加之通貨膨脹,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平民用不起電。所以一到晚上,城區裡但凡有公用電燈的地方,例如路燈和餐廳附近,總是能夠看到各色各樣的人群——老人、孩子、壯漢、婦女,他們納涼、閒聊,或是做些無可奈何的營生。
施端納克勃勞啤酒館裡,早早坐滿了人——如今有錢買酒的人越來越少,這裡更像是個各色人等聚集的大茶館。
雖然不是公開集會的日子,但這裡照樣能夠看到因為沒有位置而站著的。張海諾從羅姆那裡得知,只要沒有另外的活動安排,希特勒每晚都會來這裡進行講演,如今他已經成為慕尼黑城小有名氣的人,甚至經常有人從外地趕來聽他的講演。
廟小難容大神,羅姆說他們目前正打算換個更加寬敞的酒館作為黨的集會場所。小小的慕尼黑啤酒館,似乎已經越來越難以容下這個黨派的野心了。
晚上7點,一身黑衣的希特勒準時出現在酒館門口,不等他脫去外套,酒館裡的歡呼聲便如同潮水般響起。他微笑著脫去外套並交給身後的助手,一邊向酒館裡地聽眾們揮手,一邊穩穩的走上演講臺。
“諸位,不論你們是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的忠實支援。還是普普通通的人,你們都是德國復興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這樣的開場白之後,希特勒開始了他長篇累牘的講演。在張海諾看來,他的高明之處在於一開始並不急著將氣氛引入*,而是慢慢的讓聽眾們跟上自己地節奏,就像是一個出色的指揮家,讓所有人都融入他的音樂之中,當看到所有人都被自己地講演“抓住”了,他立即話鋒一轉。開始慷慨激昂的提出他的政見和想法,猛烈抨擊他的對手和敵人,越講越激烈。大有將政敵罵得體無完膚之勢。
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該死的種族主義,你們才是人民地敵人,你們將被送上絞架!”
這個聲音最初只是單調的一個,但是很快就有另外一些開始應和。幾個人甚至開始向演講臺那邊扔東西,從進入酒館開始就一直跟在希特勒後面的壯漢在第一時間擋在他前面,而小鬍子顯然也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只見他不慌不忙的扭頭朝酒館大門方向投去一個眼神,片刻之後,一群拳大臂粗、身穿舊軍服手拿棍棒的人凶神惡煞地衝了進來。逮著那幾個出言不遜著就是一頓無情的狂毆。
張海諾隔那裡不遠,所以可以清楚的聽到棍棒和拳頭擊打身體以及被打的哀號聲,這樣的暴力手段對於希特勒和納粹黨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不過,當他看清楚這些打手的小頭目時,整個人頓時愣在了原地——那不是別人,恰恰是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後最好的朋友埃德文。施巴爾!
雖然埃德文並沒有親自動手,但是張海諾分明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種嚴酷地冷漠,這種表情背後似乎還有種讓人難以察覺的快意。彷彿被打的不是普通搗亂份子,而是曾經欺辱過他的仇人一樣。
儘管埃德文跟著小鬍子混還是自己建議的,但是親眼看到這個場面時,張海諾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很不是滋味:難道自己的好友,已經在短短几個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