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付美元再好不過了。”
對於這個所謂的官方匯率,年輕人雖然略有一點驚訝,但他還是從錢包裡數出17張1o美元地紙鈔。
中分頭接過錢,一張一張的仔細驗看,直到驗完最後一張,這才喜笑顏開地說道:“先生請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們一定沒有問題!您明天有空到報社來的話,我們還將免費送您十份報紙!”
“不用了!”等對方開出收據之後。年輕人拎起隨身攜帶的皮箱,也沒多說什麼,轉身準備離開。
“卡爾,送一下這位先生!”
中分頭喊來自己的副手,一邊客氣的說道:“您請慢走!”
當年輕人的身影穿過亂糟糟的辦公室消失在走廊之後,中分頭重新拾起桌上的便箋,輕輕讀到:
“尋找安娜。蒂費特,我是海諾,我回來了,見報請到慕尼黑蘭根街9亨菲爾特酒店找我,或至奧舍斯
芬克莊園!哈斯汀已去世,我的新管家名叫巴倫德!,亦可按上述地址聯絡,酬1ooo馬克
*******************************
在離開慕尼黑晨報報社之後,張海諾這才抽空去探望一下自己的“老朋友”。因為不確定希特勒是否依然住在上次那個小閣樓裡,他直接去了施端納克勃勞啤酒館。
酒館的侍應生告訴他,工人黨在隔壁街上租了一套公寓作為辦公之用,希特勒白天一般都會在那裡。
離開啤酒館之後,張海諾徑直朝老闆告訴他的那棟房子走去,剛剛拐過街角。他就差點和一個穿著軍裝的傢伙撞了個滿懷。
“你這傢伙瞎了啊……啊哈,看看這是誰啊!”
一個粗曠如牛吼的聲音震的張海諾的耳膜生疼。
“噢,羅姆先生,原來是您啊!見到您真是太好了,我正要去找你們!”張海諾連忙和這個胖而敦實的傢伙熱情地打起招呼來。
“哈哈,勇敢而倔強的年輕人,我們有多久沒見了?”羅姆一邊上下打量張海諾,一邊說道:“快有一年了吧!”
“9個月!”張海諾小小的糾正到。
“哈哈,阿道夫還經常提起你呢!來。看看我們的新辦公室!”羅姆一手搭在張海諾後背,一手指著不遠處一棟六成新的三層樓房子,“從41日開始。我們已經由德國工人黨改名為國家社會主黨了!那裡,就是我們的新辦公地點!”
“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這個名字有點長,張海諾好不容易才將它重複一遍。
“是的,簡稱國社黨!”羅姆自豪的介紹到。
“國社黨!”張海諾心裡一顫,原來納粹的時代已經開始了!
“走吧。阿道夫正在為我們地黨設計徽標和旗幟呢!”
羅姆也不管張海諾究竟在什麼愣,拉著他就朝那棟樓房走去。
很快,張海諾就在這個國社黨新巢**二樓的大廳裡見到了希特勒。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希特勒今天穿的依然是白襯衫加西裝馬甲,只是整個人要比那時多幾分領袖氣質。
見到張海諾進來,希特勒地反應幾乎和羅姆一模一樣。
“哈。這不是我們的老朋友海諾嗎?你都有大半年沒來了,可讓我們擔心啊!”
從希特勒更加成熟的臉上,張海諾看到了一種關切,但是這種關切背後,似乎還有另外一層含義——張海諾猜想,這百分之九十九是和自己答應他為工人黨向美洲的德裔移民募捐有關係,說不定這個小鬍子覺得自己是吞了募捐來的錢獨自跑路了呢!
“真抱歉,之前我工作地那條貨輪因為接到貨主的委託。連續幾個月在美國和巴西之間跑!這不,好不容易回德國一次,我一下船就趕來了!”
張海諾拎起手提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