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好像腦殼什麼的被砸中的聲音。
“怎麼辦,我們殺人了——”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
“整個海面都會被鮮血染紅吧。”聽起來是個知性熟女的聲音。
巍峨的船在晴旁邊險險的降落,晴閃開了飛濺起的巨大水花,在心中努力措辭如何能順利搭上船,還沒等晴說什麼,就看見從船沿上探出一個戴著草帽的腦袋,他腦袋上頂著一個醒目的包,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即使離得很遠,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特有的年輕人的蓬勃朝氣。
是草帽路飛,那個將全世界攪得一塌糊塗的海賊,看他現在的模樣,似乎被羅從頂上戰爭救下後恢復的很好,整個人似乎也從失去哥哥的悲痛中清醒過來了。
“非常抱歉,我們剛才好像差點砸到你了。”嬉皮笑臉的語氣加上完全無辜的表情,晴看著船身與木筏幾乎完全貼近的距離,再看看折損過半的木筏,嘴角抽了抽,然後很自然的聽到草帽路飛再次受到來自橘發同伴的拳頭饋贈。
“喂,你沒事吧,要不要上船看一下有沒有受傷,我們船上有船醫。”橘發女孩手撐在船沿上,向下看著晴焦急的問道。
“那就麻煩你了。”晴抱著睡死的修羅丸說道,手剛碰到從船上拋下來的木梯,那隻手便被一雙來自男性的手抬起,詠唱一般花哨的聲音響起:
“這位美麗的小姐,抱著那隻狗是不是很不方便?讓我抱著你上船吧。”骨節分明的手與晴的手肌膚相貼,帶著細繭的觸感,金色的頭髮,奇怪上卷的眉毛,唇邊漫不經心的叼著一根菸,修長強健的體魄,眼睛裡卻冒出詭異的心形,破壞了整體美青年的形象。
是“黑足”山治,草帽海賊團的戰鬥主力之一。
“好的,謝謝你了。”晴笑著說道,話音剛落,只見身邊的男性鼻子冒出打雞血的噴氣聲,晴被公主抱起來,三下兩下,就被海軍“六式”之一“月步”帶上了船,平穩的落在船上。
晴的雙腳觸及到細軟的草地,晴直起身子,抱著修羅丸再次向山治道了謝,便聽見這個青年露出“不可承受之重”的表情,鼻血從鼻管裡冒出。
“那個他沒事吧。”晴微微汗顏的用手指著一直無法止住冒鼻血的山治,看著小小的馴鹿在他身邊手忙腳亂的樣子,向橘發女孩娜美問道。
娜美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擺了擺手說道:“不要緊,不要緊,這是常有的事,你身上沒有受傷吧,都怪路飛那個蠢貨,跳上跳下的時候不小心碰歪了船舵”。
“不,沒事。”晴搖了搖手,彎腰將修羅丸放在船邊的僻靜角落,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可以把我載到下一個城鎮嗎,如你所見,我的木筏似乎不能動了”。
娜美腦後掛著一滴冷汗的看著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木筏,手指提溜著已經被揍成豬頭的草帽路飛的耳朵,笑得陰測測:“船長會同意的吧,是吧,船長?”
“好。”眼睛嘴巴被揍成細縫的草帽艱難的從嘴中吐出字眼,接著傷勢一秒恢復過來,興致勃勃的問道:“那麼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一個人在海上,還帶著一隻狗?”一邊說著一邊興趣盎然的用手指戳戳躺在一邊的修羅丸的背脊。
“克萊爾,海軍上校克萊爾,在前不久的海軍任務中<殉職>。”旁邊一個女聲□□來,與其他人不同,妮可羅賓的臉上有些戒備。
眾人驚訝的看著晴,綠髮劍客索隆將刀緩緩推出刀鞘,半截刀刃在陽光下閃著凜冽的寒光,他冷著一張臉說道:“那麼,海軍上校到海賊船上有何貴幹?”刀疤獨眼,比起手中的妖刀,他本人更像一把鋒銳的刀。
晴像沒有感覺到突然有些緊張的氣氛一般,老好人一般的笑著說道:“正如你們所知,我已經<殉職>了,所以不可能回到海軍了,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