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五歲之後一直在吃麟太郎爸爸做的飯,等繪麻到可以做飯年齡時,自己一直充當洗碗的角色,上次因為自己的惡趣味所以下的廚,但她覺得現在還沒有謀殺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想法。
注意到晴有些僵硬的表情,想到唯一會使晴露出這個表情的理由的銀時臉也跟著有些僵硬,他流著冷汗的說道:“不不,不用麻煩病患你了,銀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兩人一起露出鬆口氣的表情,銀時剛想要開口調侃一下晴有關廚藝的事,帳篷外面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可以清晰的聽見大隊人馬集結的聲音,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在門簾外說道:“白夜叉大人,一直龜縮在城裡的天人集結了大量的人手,準備趁著天黑向我們偷襲,總督大人吩咐我趕緊讓您歸隊”。
銀時的表情也有些著急,剛準備急衝衝地往外跑去,就猛地轉過頭來看向躺在床上似乎不能動彈的晴,表情有些猶豫起來,血紅色的瞳仁似乎隱藏著什麼激烈的掙扎。
帳篷外的動靜又大了起來,刀劍相接的聲音,喊殺聲,還有幾聲不妙的子彈穿進面板肌肉的聲音,站在一邊計程車兵急忙的又催促了一聲,銀時看向晴,面容隱在月光的陰影下,似乎在艱難的下著決心。
晴費力的從床上坐起來,肩膀上的疼痛一陣陣襲來,晴的面龐、背脊上立刻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晴努力的露出輕鬆的表情,對似乎想要制止她自虐行為的銀時露出虛弱的笑意:“你更想去同伴身邊不是嗎,不用管我,儘管去吧,我沒有那麼柔弱。”
掙扎著起來的同時,露出肩膀上的大片繃帶,與毫無血色的肌膚一起,越發顯得白得刺目。
銀時走到晴身邊,用被褥小心的將她裹著然後抱起來,開啟帳篷角落裡不引人注意的衣櫃,小心翼翼的把她抱進去,像抱著脆弱的瓷器一般,低垂的目光似乎醞釀著什麼更深的情緒,他用顫抖的手扶住櫃門,說道:“你現在裡面呆一會兒,我向你保證,戰鬥很快就會結束的,我馬上就會趕回來”。
晴手指攥住被褥的布料,被褥上還殘留著他擁抱時候的溫度,一點點的滲透到肌膚,晴注視著銀時堅定的目光,對他的承諾深信不疑地點了點頭,眼裡是細碎的笑意,說道:“好”。
銀時朝她露出“放心”的表情,然後小心的關上櫃門,吩咐身邊計程車兵讓他再找幾個人過來保護總督的“貴客”,最後深深的看了櫃子一眼,轉身奔赴外面的戰場,晴呆在櫃子裡,隱隱可以聽見帳篷外計程車兵因為白夜叉的出現而更加振奮的呼喊聲。
晴將背脊依靠在櫃壁絕佳的耳力輕而易舉的聽見外面喊打喊殺的聲音,關於戰爭她並不陌生,不管哪個世界,她基本都是戰爭的直接參與者,即便她與敵方並無怨仇,即便她所在的並不是正義的一方。
櫃門外被銀時吩咐負責保護她計程車兵們手握著刀,緊張的注視著帳篷門口的動靜,從他們傳來的不穩的氣息聲來看,明顯是剛上戰場的新兵,似乎是從周邊村子新招募進的,因為這幾個村子被天人欺壓已久,雖然是抱著一腔熱血加入了鬼兵隊這個武士之國最後一支攘夷隊伍,但新兵畢竟是新兵,銀時吩咐他們呆在安全的地方保護自己也是有理由的。
透過帳篷上火光的投影朦朧中可以看見熟悉的身影在奮戰著,行雲流水般的身手隨手砍下敵人的腦袋,晴透過櫃門的縫隙緊張的注視著他的身影,只覺得整個人似乎被他奮不顧死砍殺敵人的氣勢震撼到,一顆如死水般沉靜的心也跟著劇烈的跳動著。
當帳篷周圍的敵人被砍殺得差不多時,空氣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而遠處前線仍然是一副兵戈繚亂的模樣,不斷有前線過來計程車兵們前來求救,銀時心裡掛念著前線的同伴的生死,剛往那個方向飛奔過去,又回頭看了看帳篷,最後下定決心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