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點就通了,說道:“請主子准許我今晚替你守夜。”
阿夏咬牙切齒,該死的死人妖,用這麼陰險的手段!
“這件事情就去告訴一下皇上,讓他派朱公公去查唄。”阿夏微微一笑,花情菇涼的陰謀得逞,她真是很想一巴掌拍死這笑得真正YD的死人妖!
夏雲逸看著已經堆了很久的和親函,上面明明確確地寫著,必須是南宮夏嫁給雲羅國王子夏侯煬,男子的臉上有著冷峻的光芒,聽到朱公公在馮妃的宮裡搜查到了尖銳的利器,還是被藏起來的,就覺得阿夏這丫頭比以前玩得高階多了。
以前她頂多是把教書的那個太傅,老夫子玩得團團轉,整死一個算一個,她現在是想把他後宮裡的妃子,整死一個算一個。
男子放下手裡的奏函,說道:“馮妃宮裡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朱公公跪在那裡畢恭畢敬地舉著一把匕首,說道:“奴才是從馮妃娘娘內室的一個椅墊下邊發現的,馮妃娘娘身邊的一個宮女叫春花的已經招供了這一切,說東西是她放在那裡的,並且說是喬木殿裡的一個叫如花的宮女那裡搶來的。”
夏雲逸緩緩而道:“馮妃如今懷有身孕,她宮裡的奴婢就如此在膽地在她的身邊放尖銳的東西,心計可想而知。”
朱公公趕緊說道:“皇上說得沒錯,馮妃娘娘當場就讓奴才把那名宮女帶走了,馮妃娘娘很生氣。”
夏雲逸不緊不慢地說道:“很生氣?!氣壞了身子,對胎兒可不好,你將這些話帶給馮妃,告訴她以後遇事注意點,不要太露了,沒事就呆在宮裡好好養胎,不要出來了。”
這話裡的意思就是讓馮妃收斂些,馮妃當然聽得出來,那個叫春花的宮女本來是她身邊比較得信任的一個,沒想到竟然也是拖了她後腿的一個,後宮裡藏著利器,不是要謀害自己的主子,就是要謀害皇上啊,幸好皇上只認為那宮女藏把兇器會對她肚子裡的胎兒不好,皇上一向不喜歡後宮有什麼迷信之事,這下馮妃不得不提防有人在她的背後下黑手,以前都是她對付別人,自己在暗,人家在明,她想要整出什麼,就整出什麼,而且不會有什麼破綻,如今居然還有人主動對付她了,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來人啊,說本宮想請夏小姐過來賞花論琴。”馮妃突然說道。
以前她是想利用阿夏對付夏小姐,奪了夏小姐的地位,現在想想,真是才發現真正的主角竟然是南宮夏。
太后聽到馮妃要請夏小姐過去,心裡微微地有些吃驚,宮裡的事情大多也瞞不過她,於是點了頭,讓夏小姐跟人去了。
初冬,好不容易才有的陽光明媚,溫暖的陽光灑下來,暖暖的,讓人不禁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宇文花情有一下沒一下地剪著院裡枯黃的花草,看著阿夏和夏雲逸坐在那裡,兩個人的目光裡似乎都帶著一股火光,只不過夏雲逸的目光裡的火亮直衝衝的要把阿夏給燒燬,而阿夏呢,微微一笑,跟那溫和的陽光一樣,讓人沒了抵抗力。
“過些天,各國的使者都會來京城,到時候夏侯煬也會在,雲羅國和夏國和親的事情你也知道吧。”夏雲逸說道。
“夏侯煬也來啊,不知道他來這裡除了和親以外還有什麼目的,大叔,你打算怎麼辦?讓哪位大臣的千金去和親呢?”阿夏笑眯眯地問道。
“自古和親的,必定要是公主,不是公主也是王侯將相之家封的郡主,阿夏覺得誰比較合適呢?”夏雲逸反問道,好像這丫頭完全不知情,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嗎?
“我不知道啊。”阿夏搖了搖頭。
“各國使者來京城的時候,皇后也必須出席,到時候阿夏自己問他就知道了。”夏雲逸一想到夏侯煬那無理的要求,心裡有一陣陣的怒意襲來,再看看阿夏這般無辜的模樣,又讓他的心底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