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的溫熱讓蘇沐有短暫的清爽,她學著溫朗剛才吻她的樣子,想要撬開他的齒背,溫朗拽住她的腰肢,蘇沐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鬆開溫朗。
天啊,她到底在幹什麼?溫朗擦著自己的唇瓣,低低咒罵了幾句。蘇沐閉上眼睛,努力想要恢復清醒,可是腰上的疼痛一消失,她又開始想念跟溫總接吻的感覺。
“到了。”車子緩緩停下,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後排的兩人一眼,“總共二十五塊。”
溫朗遞給司機錢,接著下了車將蘇沐從車裡抱了出去。蘇沐剛剛碰到溫朗,身體裡的某個神經就像被觸碰到了一樣。
她從溫朗的懷裡跳下去,不由地圈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住他,“拜託,溫總,就讓我吻十秒鐘,不不不,二十秒鐘……”
溫朗被她吻的不斷後退,直到背靠牆壁。活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強吻,而這個女人,實在笨的可以,這樣的吻甚至激不起他任何的慾望。
蘇沐笨拙地吻著他,描繪著他的唇形,心裡渴望眼前的男人可以更進一步,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她到底是怎麼了?一定是瘋了!可為什麼停不下來。
溫朗看著她吃力的模樣,不由地開始回應她的吻,蘇沐在他的帶領下,慢慢地熟練起來。
不遠處,“咔擦!咔擦!”幾聲,高階的攝像機,清晰地記錄下這一切。
綿長的吻終於結束,溫朗的手慢慢地向上,將蘇沐抱在懷裡,“忍一忍,只要等藥效過去就好。”
蘇沐趴在溫朗的懷裡,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水,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爆發出來一樣,終究又恢復平靜。她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溫朗將她打橫抱起,看著她紅潤的臉頰,黑眸中閃過幾分光亮。
第二天一早,蘇沐睜開眼睛,窗外的陽光灑落進來,好不舒適,她翻了個身,腦子裡閃過某個破碎的畫面。
“噌!”的一聲,蘇沐從床上坐了起來。昨天晚上,她好像做春夢了。而且,春夢的物件還是溫總!好丟臉!
蘇沐用力地抓了抓頭髮,掀開被子下了床,閉上眼睛走到衛生間,剛要坐在馬桶上,撞到一個不明物體,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溫朗站在馬桶邊,視線往下掃……
蘇沐嚇得瞪大眼睛,“溫……溫……溫總,我馬上出去!我什麼都沒看到!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蘇沐連忙轉身往外走,卻因為太著急,“哐當!”一聲撞到門上。
蘇沐揉著額頭,手心裡又是一陣疼,囧的她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到底是怎麼了?昨天晚上做春夢也就算了,怎麼今天……
蘇沐抬起頭,無意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嚇得瞪大眼睛,她的嘴巴怎麼了?蘇沐連忙拿過鏡子,仔細地照了照,嘴唇怎麼腫了?做春夢,嘴唇也會腫的嗎?
難道那不是夢?不對,不對,她絕對不會做出那些事情的。
“哐當!”一聲,溫朗從衛生間出來,臉色平靜,讓人看不出情緒。蘇沐嚥了口口水,小聲問:“溫總,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咱們是合法夫妻,難道還要分房睡嗎?”溫朗掃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微張的紅唇上,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走了出去。
蘇沐抓了抓頭髮,四下看了看,只有這一床被子,她睡了床,那溫總睡的哪兒?難道跟她睡在一起嗎?她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蘇沐洗漱完,順著飯香走進廚房。蘇母正在做飯,蘇沐看著火上燉著的排骨,盆子裡奄奄一息的魚,忍不住撇了撇嘴,“媽,您這是下血本兒了。”
說著,她拿起案子上一根洗好的胡蘿蔔,剛要咬下去,背上狠狠地捱了一下,蘿蔔差點兒沒掉下去。
蘇沐皺眉,“媽,您幹嘛打我?”
“你說你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