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水瓶封口。
她現在儼然又是活蹦亂跳的小兔子形象,因為剛剛喝過水,嘴唇紅潤潤的。看著看著,季恆不自覺彎了嘴唇,大掌揉了揉她的發頂,“你啊,一會知道小心點就好了。”
他的力道稍微有些重,壓得路萌馬尾都有點塌了。
悶悶“嗯”了一聲,路萌開始重新紮頭髮。
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冷的像一塊冰,看起來那麼不近人情,現在倒好,變得這麼幼稚,竟然像初中生一樣揉女生頭髮。
馬尾紮好之後,兩人又重新開始了攀登之旅。
不得不說,這座山還真是難爬,在半山腰的時候不覺得,可這越往上,山路就越崎嶇,好幾次路萌都走不動了,還是受到了“激將法”才重新爬起來。
“天吶,這山為什麼這麼高。”
“好累啊,我走不動了。”
“為什麼我感覺這條路就像怎麼都走不到盡頭。”即使已經累成了狗,她還不忘默默唸叨,抬眸看見前方步履輕鬆的季恆,她皺了皺眉,不滿及了。
男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