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他現在的健康,就是因為在不久前服用了青苔!
李虎虛弱地回答:“是,短暫的。
由於我的身體還算年輕,剛喝下去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什麼。
也不知道李福貴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能讓青苔的顏色變成透明。
無色無味……
直到李四季喝下過了不到一刻鐘,他就開始發狂。
他最先攻擊的人就是李福貴。
我想著,李福貴是村長,這個村裡沒有他,原住民會有意見。
所以,我拼命保護他。
在過程中,我抵擋著李四季,又怕傷害到他。
就受了點傷……”
聽到這裡,宋哲頓時明白了李虎肩膀上的傷口。
那是被李四季咬的……
“是個好孫子。”
宋哲點頭讚賞道。
就是……這話聽在別人耳裡,怎麼都感覺是在罵人呢?
李虎想要努力坐直身體,但是四肢無法動彈,全部脫臼了……
他只要動一下,全身傳來的疼痛感能夠讓他再次昏死過去。
季風也發現了他的異常,“先送你去醫院。”
雖然對方身上那些傷是他乾的。
但他絲毫不同情眼前的人,犯人,不值得同情。
他示意警員將李虎帶走。
沒想到李虎卻拒絕了,他臉上浮現一抹自嘲,“我時間不多了。”
“你肩膀上的傷來自李四季,然後呢?
李四季當時是怎麼被控制住的?
來樓上的女生不是自己上來的吧?”
宋哲繼續問道。
這些問題不過是想從李虎口中得知,李福貴到底有沒有全程參與。
顯然,對方是參與了的。
李虎的證詞無疑是關鍵證據。
他身上的傷口,更是鐵證。
李虎:“不是,她是被李福貴從隔壁喊來的。
就是利用租客的同情心,以身體病了為由,想找個人送他去醫院。”
“你胡說!”
李福貴聽不下去了,怒斥道:“我根本沒有這麼做,人是你從隔壁抓來的!
我什麼都沒做,什麼在水裡加青苔,更不可能!
青苔是神明賜予村裡人的禮物,每個人只有一年才能吃一次。
我憑什麼要把它分給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
宋哲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這是狗急了要跳牆了麼?
他還想聽聽李福貴能扯些什麼。
但看著李福貴的陳歡已經聽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老人,隨手拿起一旁的棉布,塞進老人嘴裡。
在整個過程中,他絲毫沒有顧及這是一位年邁的老人。
至少,現在在他眼中看來,這更像是一位身手敏捷的中年人。
因為他剛塞進棉布,李福貴居然一把掐住了陳歡帶傷的手臂。
那力道無比巨大,已經被染紅的紗布已經溢位鮮血,正在往下滴……
陳歡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垂眸那一瞬間,也清楚看到了李福貴的異常。
他看著那滴落的鮮血,眼中閃過一抹興奮。
又是興奮……
見血就會興奮?
這李福貴顯然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只不過眼中的興奮轉瞬即逝,他抬手就要拿掉口中的棉布。
卻被另一旁看著的季風一把按住。
也不知道那透明膠帶什麼時候出現在他手中,迅速在李福貴嘴上裹了兩圈。
“老實點,沒想到一把年紀身手挺利索的啊,以前都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