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模樣,而是真真切切的傷心。
阿夏抱著被子在床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的時候,才沉沉地睡著,沒有師父在的日子裡,連睡覺都是這和困難一定要撐到早上才能睡著,宇文花情趴在房梁處擔心地看了她一夜,生怕她一時衝動就跑去找南宮曜了,然後留下他一個人在這裡,幸好那什麼證明沒有寫成,不然他和跟真是什麼關係也沒有,他就會成了十足的被阿夏拋棄的人了。
等到宇文花情全身疲憊堪的時候,才看到抱著被子窩在床角的女子已經睡得很是香甜,心裡不禁一陣苦笑,看來阿夏還是不適合憂傷啊,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很陽光明媚的,偶爾陰雨也是讓人覺得沉醉的雨天。
宇文花情歪了一下腦袋,剛剛放下心來想好好窩在房樑上睡一覺,卻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然後是夏將軍那中氣十足的嗓門在吼:“夏夏,快起來啦,去京城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趕緊出發吧,沒睡醒就在車上睡去,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阿夏一扯被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該死的老頭,人家才剛剛睡著,就這麼吵,還有沒有良心,莫非想謀害親女,難道不知道不睡覺會死人的嗎?
夏將軍看著被錦被包裹得很嚴實的夏夏,沉聲地說道:“夏夏,快起來啦,趕緊叫丫環給你梳洗,少睡一會兒不會死人的。”
夏將軍自認為自己的嗓門已經夠大的了,而且他一直覺得自己老當益壯,那如雷般的吼聲,就是方圓三里計程車兵都聽得清清楚楚,帶兵打仗的時候,發號施號,完全不用找人刻意地去傳話。
卻見女孩紋絲未動,倒是房頂上掉下一肉球狀的人形物體,宇文花情揉著自己的黑眼圈,說道:“夏將軍,蘀我也準備輛馬車,真是的,昨天晚上弄得太晚了,早上才睡著。”
夏將軍一把抓住宇文花情的衣領往門外丟去,全身上下的怒氣好像一點就著,吼道:“叫你們晚上折騰,晚上不睡覺,早上不起床,都是你這貨害的,我的夏夏平時多乖,從小到大都乖,從來不做出格的事兒,就算做了出格的事兒也是被你這種妖人迷惑的。”
所以說夏將軍雖然長得難看了點,說話聲音難聽了點,說的卻是事實,宇文花情被丟出老遠,他才穩住了腳步,一臉無辜地說道:“夏將軍,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明明是阿夏……”
“我家夏夏怎麼啦?要不是你在旁邊危言聳聽,她才不會這樣呢,你再說話,我就讓你永遠和夏夏分開,想討好我的女兒,得先討好我不知道嗎?真是個白痴。”夏將軍不屑地說道。
夏家的二公子夏沉緩緩地走了過來,手裡的算盤打得啪答啪答響,說道:“父親大人說得是,宇文少爺得聽著點,剛剛宇文少爺飛出去的時候撞壞的門框還有花盆,牆瓷之類的可得一一算清楚,到時候給我打張欠條,我會派人去宇文府裡舀的。”
宇文花情一聽,臉色微微地變了變,頓時笑得有些詭譎,說道:“我一向很敬佩夏將軍,想不到夏將軍說的話如果有深義,連夏公子都讓我刮目相看,看來我這麼喜歡阿夏,真是很明智。怎麼是白痴呢?再說了阿夏是我娘子,我一定不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出來的。”
又來了,夏將軍的臉色黑了,指著宇文花情說道:“你想怎麼就怎麼樣吧,仗著自己姓宇文。”
夏沉說道:“父親大人,你可不能這麼說,幸虧他姓宇文啊,撞壞了東西還有得陪,我看得按三倍的價錢賠,不能虧得太大了。不過若是個奴才撞壞的,估計都沒錢賠,你說是不是?”
宇文花情言道:“夏二公子說得很有道理,看來就你明白我了。”
夏沉說道:“我只明白有錢人。”他眸光轉了轉,看了躺在床上睡得流口水的阿夏,說道:“連被子一起抱著,把小姐抱到馬車裡,趕緊趕路啊,不然這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