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在不在,夏軍計程車氣就在那裡,不冷不熱。哎……”阿夏嘆了一口氣,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一隻被燒得奄奄一息的羊羔,燒焦的火油氣息瀰漫過來,女子不緊不慢地說道:“夏侯哥哥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你的軍隊恐怕此時也是力不從心吧。”
夏侯煬輕輕一笑,“告訴你吧,我之所以攻打夏國的目的就是為了你。”
阿夏撇了撇嘴,說道:“人家好像沒有欠你錢,也沒有欠你任何的人情,你幹嘛追著人家不放啊?”
“當初我抓到你的時候,你可是我的獵物,一隻獵物的生死應該是掌握在狩獵者的手裡。”夏侯煬霸道的宣佈道,放開阿夏的下鄂,凝視著她。
阿夏突然咯咯地輕笑,笑容如天籟,讓人聽了有種妖柔的味道,眼睛裡的那抹狡黠,讓夏侯煬的心裡突然感覺哪裡有些不太對勁。一把將阿夏攬在了懷裡,走出一帳蓬。
突然一支尖銳的飛刀飛了過來,南宮曜清冷的身影出現在了夏侯煬的面前,男子清冷的聲音帶著一抹嗜殺的氣息,言道:“放開她!”
夏侯煬笑道:“放開她?!”他扔掉剛剛接在手裡的飛刀,攬著阿夏正要往前走,被南宮曜突然出來的一掌打過來,男子趕緊避開,目光如狼地盯著南宮曜,說道:“原來是個瘸子啊,真不知道阿夏為何要這麼關心你?”
阿夏猛然聽到夏侯煬罵南宮曜是瘸子,胸口倏然蓄起了一陣怒意,指尖的銀針如閃電般向夏侯煬刺過去,夏侯煬一把抓住阿夏的手腕,身體迅速地避開了阿夏的攻擊,手指放在唇齒聲,吹起一個響聲的哨聲。
阿夏趁著夏侯煬走神的時候,身子輕巧如貓兒一般從夏侯煬的身邊掙脫了出來,南宮曜見此,一把拉住阿夏手臂,緊張地問道:“丫頭,你沒事吧。”
“師父放心,阿夏沒事。”她眨著清亮的眸子,笑意盈盈地看著地宮曜。倒是夏侯煬有事了,他看到手指上一個細小的傷口此時如被火灼了一樣,火辣辣的痛。
夏侯煬說道:“臭丫頭,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罷手的。總有一天,你會過來求我。”
阿夏朝他吐了吐舌頭,說道:“那怎麼可能?夏侯哥哥,我怎麼覺得你的想象力特別的豐富呢,特別容易想像一些不可實際的東西。”
夏侯煬淡淡而笑,言道:“夏軍從京城裡運過來的糧草一直沒有過來是吧,它現在在我軍的營地裡,今天你們破壞的糧草可是自己的,現在都被雨水淋溼了,怎麼辦呢?”
阿夏一怔,臉色微微的一變,輕輕一哼:“那又如何,反正你們也應該退到最西邊的陵城了,反正我的任務只是把你們擊退,只要夏將軍一家放出來就行了。”
夏侯煬冷冷一笑,對阿夏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種毒可以在身體裡潛伏很多年,只要壓制得當,十年之內一般不會復發,但是過了這段時間就不知道了,隨時都有可能毒性復發,到時候毒發身亡,而且還死得很難看!”
阿夏突然想到在天山村的時候,偷聽到張老頭和南宮曜的對話,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夏侯煬見此,呵呵冷笑,說道:“丫頭,你跟我在百獸谷的時候遇到的那幫祭祀的人正是雲蘿國的祭祀家族,可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裝神弄鬼,而且其實有些是精通陰陽蠱術之人。有些蠱蟲巨毒無比,雖然一般的藥術可以壓制住蠱蟲的生長,不過一旦藥效過後,那蠱蟲一定比平常生長得要快三倍,本來可以維持半年性命,到那個時候就只能維持半個月了,或者更加短。”
南宮曜的臉色漸漸的難看,拉住阿夏道:“丫頭,你別聽他胡說,夏侯煬此人陰險狡詐。”
此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小寶巨大的身體撲過來,瞬間停在了夏侯曜的面前,阿夏侯煬拍了拍老虎的腦袋,坐上了虎背,他的身上還帶著剛剛浴血奮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