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一擲,得意洋洋道:“我剁好了!”然後發現四周一片詭異的安靜。
他不解地四處張望了一下,聽到一聲奄奄一息的“咕咕”,然後一隻雞僵硬著從他的頭頂以優美而完美的側身轉體三百六十度接後空翻兩週半落向地面,並就此長眠不醒。
廚房裡一片低氣壓蔓延。
姑娘們滿身滿頭的雞毛,看向凌雲天的目光——對,他確實贏得了所有人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御廚師傅雙目炯炯地盯著案板上那被蹂躪得碎屍萬段的鮮肉,皮笑肉不笑地問凌雲天,“你見過這麼碎的包子餡嗎?碎到都不是肉泥快成肉漿了!你早說呀,你早說你要做灌湯包,這頭後還有個湖,我可以帶你過去……”
凌雲天越聽越不對勁,這是謀殺啊,赤=裸裸的謀殺啊,這不應該啊,他們為什麼沒有被他優雅絕頂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