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儘管面目模糊,笑起來卻似乎總是有跡可循。
說起來,她沒有見過凌雲天的真面目,卻似乎總能認出他來。
說起來,這個男人還喜歡半夜爬別人的窗子,比如……比如現在——趙扶搖默默地看著那被悄無聲息地支起來的窗戶無語。
凌雲天異常熟練地從窗戶裡翻進趙扶搖的房間,像從前一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一抬頭就看到趙扶搖坐在床上怔怔地望著他,那個那個……衣衫半褪,香肩半露,人半傻。
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落在那朵芍藥上,半天沒移開眼。
“小!凌!子!”趙扶搖壓低了聲音,忿忿地叫道,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門造出來是用來幹嘛的嗎?還是他平時翻別家姑娘的香閨翻慣了?
凌雲天尷尬地笑笑,卻沒有轉頭離開非禮勿視的意思,走到床邊扳過趙扶搖的身子,輕聲道:“我看看傷口。”
說著伸手把揭了一半的細布連帶著藥膏小心翼翼地拿下來,動作細緻無比,生怕趙扶搖痛著。
但趙扶搖還是痛,灼傷最難處理,她輕輕地“嘶”了一聲。
凌雲天專注地看著烙印,“丫頭,忍一忍,我給你上藥。”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綠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