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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涼肯定認識,他還處理過呢。

陳肅起:「……」

大意了,陳肅起想。但和影帝在一起那麼久的人對這種突發狀況根本不怕,聞言陳肅起眉梢微動,一本正經道:「不是,私生子能進我老陳家?就算是你的孩子也不行!又怎麼可能有資格跟我的孩子比?而且你的私生子叫皮卡丘。」

「……」燭回牧沉默半晌,不知想起了私生子的什麼,心裡不好受,他只指著那通黃的智障孩子說:「它不就是嘛。」

「它不是。」陳肅起一字一句糾正,「它叫寶、可、夢。」

「……」

幾分鐘後,燭回牧信了,他憐惜地揉了揉兒子的頭,雖然是前老公的,但幼子無辜啊,況且——手感是真好。

直到他被陳肅起壓在床上,燭回牧才猛然回神——瑪德陳肅起這畜生,就是為了上課!所以才那麼快讓他把孩子生出來!

畢竟是拿了四次影帝獎的專業人士,燭回牧可不像昨天的陳肅起那麼智障,被忽悠的半夜沒反應過來。他抓住陳肅起往他襯衫下伸的手,但勁兒沒人大,因此無濟於事,還更像半推半就,所以陳肅起最後脫了他的襯衫用袖子把他的手綁住了。

處境太危險,燭回牧敏感地身體打著小哆嗦,眼尾都染上了絲薄紅。在陳肅起已經握住他一隻腳踝時,燭回牧靈機一動,忙說:「我還在坐月子。」

陳肅起動作頓住了,和人對視,不解,「……嗯?」

燭回牧掙扎著被捆的手腕,眼睛被自己逼紅了,非常屈辱地說:「我昨天才生了寶可夢,還在坐月子,你今天就要日我。」

陳肅起被他簡單粗暴的下流話下懵逼了,眨巴了下眼睛,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燭回牧就又開了口,聲音都顫成了九曲十八彎兒,「你就是饞我身子,你下賤!嗚嗚……」

眼睛通紅,眼淚不見一滴,乍看下去還更委屈了。

「……」陳肅起嚇死了,快速地解開對他的桎梏,又忙手忙腳亂擁住他,毫無下限地點頭附和,「是我下賤,我下流,不日了不日了不日了。」

第19章 你行不行誰讓你挑釁我。你懂自作孽吧……

燭回牧請了一整個中午的假。

電話是郭導打來的,那時候是十點左右,陳肅起聽見動靜猛地睜開眼睛,迅速地半起身去夠燭回牧那邊的手機,靜了音。

剛才那股聲音就在燭回牧耳邊,正常人被這麼禍害早醒了,但燭回牧猶如被人下了蒙汗藥,沒絲毫反應,呼吸綿長,此時就縮在陳肅起懷裡睡著。

他裸露在被子外的白皙脖頸頸側,有一個不是很明顯的印記——昨天晚上陳肅起用極大的剋制力才剋制住了沒有在人顯眼的面板上留下標記。可脖頸以下就很不友好了,鎖骨、胸前……全是青紫從又泛著紅的昧痕。

手裡的手機螢幕剛才滅了又亮了,陳肅起急忙回神,吻了下燭回牧的額頭,就拿著手機躡手躡腳地去落地窗前小聲接電話。

「郭導。」

郭導張口正要喊「回牧」的聲音一下子頓住,應該還疑惑地將手機拿開確認了一遍,十幾秒後才出聲說道:「啊,是小陳總啊……你還在酒店待著?」

他以為陳肅起第二次被人拍到探班,也會像上次一樣只待幾天就走了。

「嗯。」陳肅起眼神還帶著股剛睡醒的沉,無意寒暄太多,說:「郭導,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提前讓梁涼跟劇組裡說一聲。阿回……他昨天又生病了,暫時說不了話,我替他先請一上午的假。」

他昨天完事兒只給梁涼發微信說今天上午不要過來,忘了正經交代了。

如果上次說是生病了,郭導信,可這次陳肅起這樣跟他說,中間語氣還挺奇怪,他一個幾近半百的人可不是什麼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