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
牧哥你說什麼呢!!這大白天的!!
什麼同不同意,關他屁事!梁涼點頭立馬應允,「好的,我今天就跟秦導聯絡一下。」
燭回牧跟著強調:「越快也好。」
「我怕他會突然找到比我更合適的人了。」
角色的形象就差按著燭回牧安排了,梁涼才不相信秦導樂意換人,但聞言也絲毫不含糊,點頭,「行。」
等再吃完兩根青菜後,應該是綠色食品使人清醒,有一個點梁涼有點想不明白。他抬頭,出聲問了,「牧哥,你在圈裡也十幾年了,前面幾年我不帶你,但我跟你合作也有八年了,這麼多年,我記得你從來沒有連軸轉過啊,而且每次拍完就出國跟小陳總度假去了,畢竟你們也不缺名利,怎麼這次……?」
燭回牧收拾好一粒食物都沒剩下的飯盒,說:「想掙錢。」
順便躲陳肅起他三弟,太狠了。
梁涼更迷糊了:「你……缺錢?」
「缺。」燭回牧站起來,拿著空飯盒去找垃圾桶,回答的一本正經,「我欠陳肅起五塊二毛一。」
梁涼:「……」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湊齊。」隨著他遠去的身影,燭回牧的話也變得遠了。
梁涼懷疑人生一般地又盯著自己的飯和其大眼瞪小眼兒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人生可以持續懷疑,人不能一直糊塗。梁涼的效率很高,當天下午就和秦導聯絡上敲定了簽合同的時間。
燭回牧的戲大概還剩十天左右殺青,拍完大病中的傅夕清之後,燭回牧連一天都沒有耽擱,找了個中午就馬不停蹄地去見秦導了。
而在此期間,梁涼真的相信了自家老闆,沒有去問另一位老闆的意見。陳肅起好像突然變得不重要了。
郭導聽說了這事,等燭回牧回來,他還笑著調侃了句,「世界上要是有無數個回牧,估計人手都得有一個,誰都搶著要。」
燭回牧被他說得低頭假咳,怪不話意思的。
由於也知道燭回牧平常拍戲的作息都是什麼習慣,郭導也好奇,就順嘴問了一句。
想掙錢,燭回牧在心裡照例回答了一句,但郭導畢竟不是過於親近的人,他也不敢說到底欠了陳肅起多少錢,不然被曝出來就不好看了。
思忖片刻,他只暗搓搓地問道:「郭導,咱當時簽合同的時候,我的片酬是多少啊?」
他的表情倒不是嚴肅,但也不像沒事兒的。
郭導以為他忘了,忙正色貼心地答:「一集六十萬。40集……2400萬。」
他越說,燭回牧的臉色就越苦,一時間郭導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又連忙問:「怎……麼了?」
想想昨天那個騙子,五千萬才能夠買一根棒棒糖,燭回牧沒忍住嘆了口氣,「什麼時候能賺五塊二啊?」
「……」郭導一臉懵逼,掏了掏耳朵,「嗯?」
燭回牧實在忍不住了,又問道:「它夠五塊二了嗎?」
「……」郭導瞪著眼睛,又懵逼又結巴,「啥啥啥啥啥……啥?!」
燭回牧認真地盯著人看了會兒,突然垂眸轉身,「算了。」
「???」
郭導在他身後看東面,看西方,看南面,看北方,心想我還能分清東南西北啊!我老年痴呆了?
如此想著,他還甚是懷疑地開啟了手機百度。
……癌症起步。
郭導嚇得又立馬關掉手機,猛眨眼睛。過了會兒,他給某總打了個電話。
陳肅起下午過來接燭回牧回酒店的時候,很巧,燭回牧剛好休息,他正窩在躺椅裡和旁邊的宋高歌聊天。
宋高歌沒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