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走過來,他有預感,他跑不掉了。
「我想幹什麼?」黑暗裡的陳肅起輕笑出聲,說:「只是同意跟你離婚,同意不操你了?」
「就你,也想徹底擺脫我?荷花,省省吧。」
燭回牧越聽越心涼,再開口時聲音都哽咽了,「陳鐵柱,你這時候找過來喊的還是你前妻的名字!」
「……」
靜默片刻,陳肅起的音色可怕極了,「你不也是喊的你前夫的?……你還想著那狗男人。」
「呵。」
說著,他一下子把燭回牧扔上了床緊緊壓制著,細密霸道的吻不容拒絕地咬了上去。
很快,整個房間裡,都是燭回牧抗爭不得、又感覺非常屈辱的哭聲。
第5章 真是愁人我身子來找前老婆,有什麼問……
燭回牧是在下午醒來的,樓下飄著明顯的飯菜香。他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睜眼的那一刻先眼睫向下瞅了瞅自己的慘狀——只要是能看見的面板,都已經布上了青紫的痕跡,連手腕一圈都是一道明顯的指印兒。
腕骨上還有一個很是曖昧的小草莓,就像脖子上的那種。
燭回牧冷白皮,身上有一點印子就會留好長時間。他蜷了蜷手指,將自己累成病懨懨的表情往枕頭裡藏了藏,氣得肩膀都在微微顫動。
半晌,才能小心努力地爬起來穿衣服。
感覺動作大點兒,他就會猶如骷髏一般立馬散架。
樓下陳肅起坐在沙發上,旁邊站著梁涼,此時正在說著什麼話。陳肅起全程未發一言,單方面就是梁涼在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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