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薰香暖被下玲瓏透骨的香肌霜華霞霧,不由得淫心輒起,也不喚她醒來,只把雌兒調轉了身子正面朝著自己,靜悄悄的褪了她下身褻褲,將她兩條腿兒分開來,藉著天光大亮細細品看。
得了這婦人只知道她身下那一處十分曼妙,他自小在男女之事上天賦異稟,便也常拿那些個禁書來看,凡女子也分三六九等,卻不只指一張臉皮,實是那下頭花房才是要緊,有些女子雖長得花容月貌,偏是個石女,床上無趣,也有那花壺蘊含天地之氣,狹長深曠,入得裡去,銷魂難忘。
只不過這等女子可遇不可求,這些年來楚瑾瑜也不過聽書上一說,只沒想到眼前這小女子生的清秀,下頭那一處卻更是要命,早想哪一日正經看個分明,偏畫壁害羞的緊,被他如何折騰都不肯讓他點燈,如今趁著睡著了,楚瑾瑜興致上來,便悄悄兒舉了她兩條腿看。
果然是絕好之處,細細一條縫隙下蚌肉粉嫩如珠貝,裡頭一處珍珠潤溼小巧,深處涵洞,掩在密密一片下,惹得他忍不住湊近了品評,咂吸得嘖嘖有聲。
同畫壁小意哄了半晌,這才邁步走了出去,剩下里面崔家的替她梳洗,拿出楚瑾瑜特特打造了送來的新頭面,上頭滿池嬌分心,金玉嵌寶飛魚點翠,兩根西番蓮梢簪,全新的裡外衣裳裙裾都是前幾日讓裁縫上門來裁製好了的春衫,俱都是京裡頭最時興的花色,只擺在那裡,便如五顏六色花開富貴,十分惹眼。
待要拿起梳篦來替她挽個繁複的髮式,畫壁便道:“休要繁瑣的,弄個家常的便是,那衣裳不要,取件顏色素淡的來。”
崔家的勸道:“好奶奶,今日是爺生辰,幾位貴客來府上替爺做壽的,好賴給爺在外頭人跟前一份體面,讓爺高興高興,這大喜的日子,就別同他擰了來。”
畫壁心說要她給他體面,有誰給她面子,要她床上侍候高興了還不夠,還要出去替他賣笑,她也是夠犯賤的。
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崔家的瞧她默不作聲摸樣,只當她默許了,趕緊手腳麻利替她梳好頭,只怕她又犯小性子,也不敢弄個太複雜的,還就怕了這位姑奶奶那摸不透的性子。
又叫來倆個小丫頭,一起服侍了畫壁穿好春衫,都是按著畫壁喜好,花色漂亮,整體顏色確實水合蜜色,並不是很招搖。
打扮妥帖了,前頭順一又來催促,便開了門,跟著順一往院子裡走。
原本直接走前廳穿過便是,也不知順一如何,偏就引著人從一側穿廊繞過抄手遊廊往後頭去,一邊還不忘了解釋:“奶奶小心腳下頭,只因著前頭要圍起來屏障,這邊正廳後頭的大門就被堵著了,只好走這邊繞一繞。”
畫壁並不以為然,心思也不在這上頭,身子綿軟,又並不樂意,只顧垂著頭走,沒注意到一旁廊道的牆壁漏窗外一閃而過的人影。
前頭楚瑾瑜正同在做幾人說笑,一旁幾個彈唱的小兒吹簫彈箏,熱鬧著,便聽到站著門口的小廝楚旺不輕不重一聲:“爺,奶奶過來了。”
楚瑾瑜聽著便起身來,上去接了畫壁,摟在身邊十分得意的過來。引得眾人皆探長了脖子望過去,這裡頭周通是頂一個好奇,他同楚瑾瑜最親近,也知道他為了得這麼個女人用了多少手段,便早好奇,什麼樣女子值當楚大官人這麼費神。
第二一個柳軾,雖懷裡早把鄭湘玉攬著,他貪慕楚瑾瑜手裡女人不是一二日,如今看楚瑾瑜十分大方的推讓,也好奇,什麼女子讓楚瑾瑜就捨去了一個大美人不要了。
鄭湘玉也已經乖巧的陪在柳軾懷裡,她知道楚瑾瑜決定了她的歸宿她是不可反抗的,看楚瑾瑜一聽到人來,屁股粘不住的起身去接人,心下暗嘲,什麼新鮮的美人,值當男人這般著緊。
一雙眼盯著畫壁臉上目光一動,這還是當初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