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聞言目光動了動,沉默了少許,才緩緩說道:
“末將看過,不過末將並不知道那封信的來源,當時那封信就這麼出現在了長安君的桌桉上,躲過了層層守衛,也因為此事,長安君才決定發動叛亂,那是一切的導火索。”
“那你現在怎麼想?莫非依舊懷疑寡人的血脈,就因為一封來歷不明的信?”
嬴政平靜的看著樊於期,冷漠的說道。
成蟜中了暗算,精神失常,才發動的叛亂,樊於期則是鐵頭娃,成蟜說什麼,他就幹什麼,當真一路黑到底,讓嬴政都不知道如何評價,該說他愚忠還是該說他蠢笨。
若是樊於期能阻止成蟜,或許此事也不會鬧到如今這個地步。
不過這個想法在嬴政腦海之中一閃而逝,因為他清楚,就算沒有此事,成蟜後面也不會平安無事,正如他自己信中所言,他已經被人盯上了。
呂不韋還是什麼人……諸多懷疑的人選在腦海之中一一浮現。
樊於期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末將不知,這一路末將也想了許多,可無論信不信,末將造反一事都已經發生,依秦律,當斬!”
嬴政懶得與樊於期這憨貨說話,擺了擺手,示意蓋聶將人帶下去,隨後繼續看著手中的信,在信中,成蟜擔下了一切罪責,希望嬴政不要怪罪樊於期以及叛軍,他們皆是受了自己挑撥裹挾……
成蟜希望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願因此事損害秦國的國力。
“你就不能親自回來認個錯嗎?莫非寡人還保不住自己的弟弟!”
嬴政眼睛微酸,閉上了眼睛,抓著信封的手漸漸攥緊,小臂微微輕顫,腦海之中浮現出兒時的一幕幕,這些年,他早就將成蟜當成了親弟弟,未來可以依仗的兄弟、臣子、朋友……
他知道成蟜不回來的原因,成蟜無非是想借此將一切罪責承擔下來。
當然,也與成蟜自身的高傲有關係。
他不願低這個頭!
。。。。。
與此同時,秦國各方勢力相繼得知了訊息。
此刻,蘭池宮溫泉池。
趙嘉靠著趙姬的權勢自然也得知了嬴政面見樊於期的訊息,他此刻正在泡澡,當朝王太后趙姬正溫柔的幫他揉捏肩膀,辛苦的香汗淋漓,眼神幽怨。
趙姬何曾幹過什麼苦力活。
往日裡。
她這雙玉手最多幹掉細活。
這不,沒一會兒,她便停了下來。
趙姬整個人都無力的貼在趙嘉後背,白皙的雙臂摟著他的脖子,雙眸委屈的看著如壯牛一般的趙嘉,抱怨道:“哀家手痠了,捏不動了,要不,哀家給你找兩個侍女過來?”
“我可不想讓別人打擾你我的二人世界,在這裡,不是你,我一個都不要。”
趙嘉抬手摟住趙姬的腰肢,將其攬入懷中,隔著薄紗都能感受到她肌膚的細滑,雙目傾略性十足的打量著她每一寸的肌膚,似霸道總裁一般,獨寵一人。
趙姬的身體很軟,也很輕,軟若無骨形容的便是這種女人,偏偏該有料的地方也很有料。
用現代的話來講,這身段長得很違規!
她媚眼如絲的颳了一眼趙嘉這小冤家,漆黑的長髮被溫泉水浸溼貼在玉背上,成熟面容越發的美豔動人,少了幾分往日穿著長裙時候的雍容華貴,多了一份媚態,她雙臂掛在趙嘉勃頸上,紅唇輕啟,聲音酥酥麻麻:“就你會說話”
不得不說,趙嘉的話說的她心裡都甜滋滋的,有一種難言的歡愉。
“我又不是隻會說話。”
趙嘉大手在趙姬細腰上滑動,意有所指的說道。
男人可不能只會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