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了一下有關他知道的黑鳳凰一族事情,花百花聞聽,略一沉吟後,推了推張落葉的肩膀:“我們接下來還要去一個地方,她既然是第一任畫壁宗主的後人,自然有權跟來,但她現在哭哭啼啼的也不是辦法,你去安慰一下她。”
“我?為什麼是我?”張落葉臉露一絲不情願的表情,自己這一連串的遭遇,說到底還是附身在黃仁義父子身上的他們造成的,自己不找他們算賬已經是最大的讓步,這安慰,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再這樣拖拖拉拉的話,世界可是真要毀滅了!”花百花壓低聲音咆哮了一聲,不知為何第十任畫壁宗主的那番話再次湧上她耳邊,讓得她有些心煩意亂著。
張落葉輕嘆了一聲,擾了擾頭髮,走至女弟子身旁,口中說:“黃……。,不對,你現在附身的不是黃仲季………。,那個,你是姑娘還是公子?”
一旁的花百花聽得幾乎要一鞋拍在他的臉上,有你這樣問話的嗎?
女弟子不禁停住了哭聲,抬頭看著張落葉的方向,那副如同暴雨梨花的嬌美模樣,讓得張落葉心中一跳!
“你覺得呢?”女弟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語氣不善地問道。
“也是呢。”張落葉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不是姑娘,便是娘娘腔。”
“你說誰是娘娘腔了?”女弟子一張臉頓時yīn沉了下來。
“沒說你。”張落葉話音一轉,口中說:“你父親的事情,我表示同情,但你這哭鬧卻是不應該。”
女弟子以為張落葉在嘲笑她,不禁罵道:“我父親去世了,難道我不應該哭嗎?”
張落葉冷笑道:“父親去世,是該哭喪,但你卻沒有這個資格。你可曾想過,就是因為你們父女依附在黃仁義父子身上,不管是直接也好,間接也好。段如夢姑娘失去了‘天下第一煅兵莊’內大部分的族人;黃蕙馨姑娘與父母yīn陽相隔,一下子成了孤兒;而就在剛才,你們父女捨棄黃仁義父子**的舉動,讓得黃紫倩失去了爺爺與父親,郭玉靜伯母失去了丈夫與家公!這麼多人的淚水,恐怕都能把你淹死好幾回,你還有資格在這裡哭鬧嗎?”
花百花聽得不對路,拉了拉張落葉的衣袖,責怪說:“我是讓你安慰她,你卻在這裡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才沒有胡說八道,讓我安慰她,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張落葉無視花百花的責怪,仍是如此說道,讓得花百花大發嬌嗔起來。
“你們都別吵了。”女弟子忽然換上平淡之極的表情:“你說得對,的確,我與父親做了很多的錯事,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從我族遭受厄難以來,這便已成了我們的生存方式,倘若不是這麼做的話,我們一族早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張落葉動了動嘴皮,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聲,雖然對於女弟子說的話很不認同,但畢竟對方剛死了父親,自己也不能太過責怪她。
“羅……。羅萱,這是我的名字,你若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的名字。”女弟子忽然漲紅著臉,小聲說。
張落葉微微愣了愣,看著對方可憐的表情,他在心中嘆了口氣:“那麼,羅姑娘,不知你的父親怎麼稱呼?”
羅萱似乎對張落葉的這番問話很是疑惑,但在想了想後,低聲說:“他叫羅天成。”
張落葉點了點頭,向花百花問:“百花姑娘,在下想在這裡耽擱片刻時間,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你想做什麼?”花百花疑惑問道。
張落葉掃了旁邊的羅萱一眼,輕嘆說:“在下想要超渡一下羅姑娘的父親羅天成。”
“超渡?”張落葉這番話讓得羅萱目光一閃。
張落葉淡淡說:“是的,不過,羅姑娘,在下並不是正式的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