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爭權奪勢這樣的能配當副丞相嗎!李嚴為一己之私延誤軍機致使北伐大業功虧一簣。若是這樣的人做丞相,誰敢入朝為官呢?還有你司徒許靖年事已高貪念全是一直佔著司徒之位不放,還有為了自己的一些蠅頭小利搞風搞雨敗壞朝綱。”許靖聽完外孫陳祗的話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有捂著胸口斷斷續續的說:“你。。。。。這孽障。。。。”大司農秦宓站出來扶住許靖對諸葛亮說道:“漢中王你認真想想這些年來,你提拔的官員是不是大部分出自你丞相府或者荊州的。你捫心自問你這麼做真的就沒有一點歧視我們益州派系的官員嗎?放眼朝野蔣琬、董允、費禕、姜維、王平、魏延、楊儀諸如此類比比皆是,而我們益州的呢?廖立、李嚴被你流放,陳術被迫修書避禍。難道就不能輪到我們益州人做一次丞相嗎?”
接著秦宓躬身向我說道:“陛下整個蜀國的江山都是你的,但是當這個朝廷所有的大臣出自同一個派系或者同一個地方陛下不認為這樣會危害陛下江山嗎?”秦宓一番話將諸葛亮一直壓制著派系爭鬥在這次朝會上挑明,尖銳的提出益州派要與荊州派平起平坐。秦宓將皮球直接踢給我,一時間讓我十分難做。草率下結論很容易將兩派鬥得罪了,我向諸葛亮投去求救的眼光。諸葛亮無視我投去的目光而把注意力投向亭柱上面的鳳文似乎上面的上古文字對他更有吸引力。
我心裡暗罵諸葛亮一句捏著鼻子皺著眉頭對秦宓說:“我們現在在討論誰接替丞相一職,大司農認為討論朝廷內是荊州派厲害還是益州派佔優勢有意義嗎?”秦宓回答說:“臣認為非常有意義,先帝在世時對我們益州的各大家族是禮讓有佳,出任官職做得是合情合理沒有一點偏頗。但是自從先帝薨與白帝託孤之後,諸葛亮排擠第二顧命大臣李嚴與第三顧命大臣廖立一人大全獨攬。此乃獨夫之舉,今天我要向諸葛亮要回一個公道,請陛下也給我們益州廣大的仕子一個公道。”秦宓不依不饒抓住這一點不放而諸葛亮也見死不救,我想還是要轉移一下秦宓的注意力就向他問道:“你認為李豐此人怎麼樣?”
秦宓自豪回答說:“我益州的仕子自然頂呱呱,論才智那可是沒得說!”我點點頭對秦宓:“許靖老邁之所以不肯告老還鄉是不是因為擔心司徒一職落入荊州派系手裡啊?”秦宓點點頭說是,我拍著龍椅站起來說:“既然如此,朕封許靖為太傅允許他告老還鄉,為嘉許他的功勞朕決定賞賜他黃金三千兩,蜀錦八百匹。至於李嚴與廖立有前科朕不好在多加封賞這樣吧,封李嚴、廖立為左右都護,分領冀州刺史、兗州刺史。李豐這麼些年為北伐大軍籌集糧草實為不易,朕決定將司徒之位賜給李豐。這件事情就這麼處理了,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什麼荊州、益州派系。”然後我對諸葛亮說:“既然漢中王無法決定誰當丞相,那麼就讓朕來決定吧。”接著我說道:“一個國家要想強盛就要任人唯賢摒棄私人恩怨。丞相之位朕來決定。蔣琬、董允、費禕、姜維、魏延上前聽封,封蔣琬有左丞相鎮守成都負責在第六次北伐前蜀國領土的全部事宜;封董允為右丞相鎮守長安負責督察百官以及各皇親勳貴;費禕為副丞相負責處理交州、涼州、雍州、秦州、西域四塊新得之地的事務;姜維為大將軍統率蜀國全部兵馬,魏延為驃騎大將軍組建涼州軍團準備。”
我返回龍椅坐定之後對百官說:“這件事就這麼決定,有異議的可以現在提,否則讓我日後知道誰在背後散播不滿之言,朕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