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身體要緊。”司馬光沉聲說了一句,便走出書房。
“去跟報社說一下,我可以接受他們這一次的採訪。”司馬光吩咐僕人。
很快
“司馬相公又上報了。”
“司馬相公釋出對《論語正義》的看法了!”
……
新一期報上司馬光接受了《新青年》報社的採訪,談及了《論語正義》,而這一次他談的話大體內容與上一次程頤論《論語集註》極為相似,都先是極度肯定了《論語正義》的成就,認為是一本極為難得的好書。
更認定這《論語正義》絕非一朝一夕能成功的,而且這《論語正義》比《論語集註》所花費的工程更加巨大,所謂的成書三個月,只能說是定稿三個月,並非真正寫書的時間是三個月。司馬光更放言《論語正義》是一個極巨大的團隊長年積累的功勞。
斷言所謂的三個主編編寫,不過是唬頭,因此程頤獨自寫的《論語集註》輸給了劉琴,輸給了這一次的《論語正義》,並不算什麼。
對於司馬光所言,報社在下一期採訪秦仙傲及天竹、小婉三大主編,不過三人都拒絕回答,倒是在報紙上消失已久,放言要與三大主編打擂的段海峰開口了。
第五卷天龍寺第三十一章給我二個月
這一則‘段海峰看《論語正義》’的文章寫道:“論語一書承襲孔聖人思想精華,向為儒者所重視,其書包羅永珍,可為入道之門,我等欲追尋昔日聖人足跡,此書不可不讀,不可不鑽研,不可不重視。:。因此自漢以後垂八百年,儒者沿波,對《論語》不泛注者,東漢良成有《論語鄭氏注》,後魏何晏集八家之注成《集解》,魏晉南北始有《皇疏》,宋以來有邢昺《論語正義》……”
“然以我觀之,皆不盡人意,直至昔日伊川先生與劉琴打擂,兩書一出,天下震動。”
“我初讀伊川先生《論語集註》已覺盛名無虛,為近千年註疏論語第一品,略感失之匆促,不夠圓潤詳備,可是再讀劉琴版的,這一版我只想說它是伊川先生的《論語集註》升級版,其總體思想脈絡與伊川先生書中的架構並無二致,唯其前者只是地基,它卻是摩天大廈。”
“我為此書出世放歌縱酒三日,然而書雖好,仍不免讓人遺憾,大宋鴻儒遍地,為何接連兩本論語,卻只是一個框架,一家之言。”
“直至新青年報社三大主編通告一出,點明要寫出一個不類同的《論語》,我心中頓起希望,然則,三大主編拋磚引玉,卻應者一無,不免讓我心中耿耿,遂發言於報,原意以打擂為名,激發有學之士心中豪氣,引出更多的隱世高手,不料終歸徒勞,所以我唯寄希望於三大主編所謂的拋磚引玉,丟擲的不是一塊磚,而是貨真價實的和氏壁。”
“這些日子我雖閉門造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可三大主編出書之日是牢記於心的,此版論語正義甫一出世,我便吩咐朋友購得,第一時間觀看了。這一讀,便廢寢忘食,身心皆快,三日不知肉味。樂樂然而如醉也。”
“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欲聞求知音,欲一吐心中快意,然而翻遍最近幾期報紙,幾無一人對此書吐半個贊字。這不免讓我心中疑惑,莫不是如此好書,在宋人眼中都不夠格?還是妒賢嫉能,故而不置一詞?”
“我心中為秦仙傲、天竹、小婉抱不平,故而試寫一篇賞析如下:正義詮釋論語的方法上來說,為自漢以來第一靈活與多樣化,我試闡述一二……”
“孔子的思想,體大思精,一部《論語》,言約而義豐。要求得真解,秦仙傲說得好,須得以本經注本經……”
“我聞上古聖人治學,十分注重證據,為正一字之音,釋一字一句之義,明一章之旨,都得在群書中廣泛蒐羅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