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刀激動的聲音響起。
“是小朝麼?”秦虎、秦龍、秦啟也連大聲叫道。
秦朝一掀頭上的大斗笠,衝依然戴著大斗笠根本看不清臉的大漢叫道:“爹,是朝兒!”又衝秦龍、秦虎、秦啟等人一眨眼。
秦樂刀也是一掀頭上的大斗笠臉上都是驚喜,可很快便又橫眉瞪眼,最後一拍桌子:“還不過來吃飯!”這時秦龍、秦虎、秦啟、秦樹也連掀開大斗笠。
“哈哈,小朝,沒想到在這碰到你。”那秦虎更是一個縱身,從坐位上跳起衝了過來。
“站住!”
沉喝聲響起,一隻大手一把抓住秦虎。
另外幾個大漢則是一臉警惕的看著秦朝旁邊同樣斗笠蓑衣,有些臃腫的黑衣人秦紅棉。
“這位朋友!多謝你照看犬子!”秦樂刀朝秦紅棉一拱手,眼中也有些警惕,秦朝和秦紅棉拉著手進門的,他自然也看在眼裡,這時雖然兩人鬆開了手,可還是一起走過來的。誰知道自家孩子是不是被人要挾控制?
“樂刀,是我呀!”秦紅棉低低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一響起,秦樂刀臉上神色微微一動,怔怔看著黑衣人。其餘幾個大漢臉上警惕也一下消失,同樣懷疑的看著秦紅棉。
“各位師弟們,好久不見!”秦紅棉複雜的聲音再次響起。
立時。
“大姐!”
秦樂刀叫道,而後臉上就浮起笑容,“大姐,真的是你,快,快過來坐,朝兒,這位是你姑姑,你三歲前一直照看對你很好的大姑姑,你們居然走在一起了。”
“紅棉師姐!”
“是紅棉師姐呀!”
其餘漢子連興高采烈招呼起來,秦紅棉這時也只好掀開大斗笠,向眾人含笑招呼,不過眾秦家漢子對秦紅棉都很敬重孺慕,可這也有了些距離,打過招呼後,秦紅棉便和秦樂刀坐在了一桌,而這一桌另一個秦家漢子秦樂金帶著秦龍移到另一桌坐下,秦朝自然也是和父親坐在了同一桌。
“小二!”秦樂刀大叫道。
“爹。”秦朝連叫道,“我們剛吃過,在對門酒樓裡吃的,別再叫菜了。”
“吃了?”秦樂刀一怔,隨即衝過來的店小二一擺手,“沒你的事了。”說完這才看向秦紅棉和秦朝,“你們吃過了飯,怎麼又跑到這酒樓裡,難道?”
秦朝一點頭:“我看到那馬,覺得眼熟,姑姑便吹了聲口哨,這才知道你們定然在這裡。”
秦紅棉也是笑說道:“嗯,我和朝兒本來考慮到你們可能經過這云溪,便去了對面的酒樓,想著那裡上菜快,你們人多,應該去那家,可沒想到……你們偏偏進了這一家,若不是朝兒眼尖,還真錯過了。”
“你們是專程來找我們的?”秦樂刀眉頭緊緊皺起。
秦紅棉也一皺眉:“樂刀,怎麼,你怪我們不該來?”
“大姐,你也是糊塗,你碰到了朝兒,既然知道這事,怎麼還帶著朝兒。”秦樂刀低聲埋怨,“人多就顯眼,我們這一次去那裡,這周圍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帶著朝兒,才兩個人,悄悄的去那裡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怎麼反而……”
秦紅棉頓時笑了。
“樂刀,正是知道你們危險,這才趕來,你呀,難道不知道朝兒的本事?”秦紅棉笑說道,她可是知道譚柏秀、王金、孟範都死在秦朝手裡的。
“他的本事?”
秦樂刀瞥了秦朝一眼,有些得意道:“我當然知道,這小嵬子別的不說,至少比我和你十多歲時強多了,唉,算了,不說這些,大姐,你怎麼又和朝兒走到了一起?”事已至此,秦樂刀也不想再多說埋怨喪氣話,畢竟和大姐七八年沒見。
“是朝兒自己找來的。”秦紅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