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孫師兄有什麼事?”
“秦師弟,你的事我聽說了。”公孫準聲音冰寒至極,“雖然翁師兄是你的領路人,可他每天只有半個時辰指點你,而陶叔亮肚子裡那點貨,教你,實在不太妙。本來這些事都無所謂,可現今你的文章登了報,而你的學問也承擔不起這個名譽。”
“我承擔不起?”秦朝心中微微有些怒意,其他師兄弟,甚至包括陶叔亮雖然也覺得秦朝是誤打誤撞才文章登了報,根本不配。可還顧及秦朝面子,只背後說,沒有當面諷刺。
“沒錯,連字都寫不好,《論語》都沒讀,你憑什麼文章上報?”公孫準沉聲。
“那公孫師兄的意思是?”秦朝壓著心中的火氣。
“以後每天你來書院後,抽出兩個時辰,由我來親自指點你。”公孫準冷聲道,“你學問上去了。真正達到見報程度,我們紅梅書院的人出去才不丟臉,才能拍著胸脯說你秦顯豪是我們紅梅書院的人,當然,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秦朝一愕。
“公孫師兄還不是我的領路人吧?”秦朝嘴角帶著不在意的淺笑。
公孫準哼了一聲:“我知道你不服,你也可以不來,可是……”他忽然抬腳往地面一跺。
“轟!”
沉悶聲音響起,彷彿一柄重錘擊在地面。秦朝彷彿感覺地面都震了一下。公孫準已經飛身而起,輕飄飄的落在屋頂。
“忘了告訴你。我是文武全才,這身武功走到江湖上,也是能排前三的,你若認為能逃得過我的手心,儘管不來。”公孫準一振衣袖,飛下屋頂。轉身離去,他剛剛一腳跺下之處,地面青磚已經碎裂,深深凹下去一個五寸深的腳印。
秦朝目中異光一閃:“我倒看走眼了,這公孫準一身功夫。怕接近慕容復的程度了。”
半個時辰後西邊屋落群。
“靠,這劉琴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秦朝走向陶叔亮所在的宿舍,上次未翁白靈說紅梅書院的規矩要見劉琴,16級以下只要文章登報,就能得到接見,可剛剛秦朝去了後,她卻說規矩改了,劉琴不想見他。
前面屋內。
“一天一個窮人來到了道德門前,道德門前站著十個道德君子,他們正在討論……”陶叔亮等五個書生正寫著文章。
“這《法律門前》看著簡單,可自己要寫起來,還真看易行難。”
“那是你想多了,我這篇《道德門前》我就覺得比那篇《法律門前》更好,等下讓翁師兄寄到報社……”陶叔亮看著自己剛寫的文章興奮的道。
“是麼?我怎麼覺得你這文章,看似與秦師弟的極為相像,可總差了點什麼。”
“你是心裡嫉妒所以才……”
“不是,陶師弟,我也有那種感覺。”
……
門推開。“各位師兄,好雅興呀!”秦朝跨了進來。
“秦師弟來了。”陶叔亮連打招呼,兩個書生衝秦朝笑笑,另外二個則是一個裝作沒看見,一個眼角冷瞪秦朝一眼。“幾位師兄在忙什麼?”秦朝目光稍微一掃桌上的紙,心中便暗笑,表現主義文學看似簡單,可要寫好,哪是那麼容易的。“這不,見你那文章好像很容易寫,所以大夥都試試。”陶叔亮笑道,“對了,秦師弟,你這次回院不會馬上又離開吧?”
“看情況。”秦朝走到陶叔亮身旁,看起陶叔亮寫的那篇《道德門前》,只是一眼掃完整篇,心裡便搖頭,這篇文章得了荒涎的形,神韻卻無。
“我這篇《道德門前》如何?”陶叔亮眉飛色舞道。
秦朝不由一笑。
“文章不在於它的描寫如何優美,情節多麼怪,內容是不是夠荒涎,而是對於主題的表現是否與描寫相匹配,從而夠給讀者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