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的提醒:“夫人。”
我這才深吸口氣,帶著一種難言的惆悵與惘然,慢騰騰的踩上石階。越往上,心跳得越快,腳下的石階一級復一級,似乎永遠到不了頭。只要一想到劉秀就在這層層石階的頂端,似乎連四周的空氣都被抽走了一般,爬了沒幾級,我便感到手足一陣冰冷無力,竟是膝蓋打顫得再也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