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著急,葉玄也不管那禮數的直接抓住了紫色長裙女子的手臂。
紫色長裙的女子看到葉玄不依不饒的追著自己,且現在,又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旋即升起幾分怒色,道:“前輩認錯了人,晚輩並不是前輩口中所喚的鐘姑娘!”
她心道葉玄多少不算風流倜儻,可是也是風華正茂,稱得上一個俊朗,而且修為深不可測,怎麼會用這種拙劣的辦法佔自己便宜。如果,如果不是此人修為這般高深,她怕是早就發怒了。
“你不是鍾望雪?”葉玄抓住了這紫色長裙女子的手臂,疑惑的問道。
紫色長裙女子欠身說道:“晚輩名為傅嫣紅,大雁城傅家傅一航的長女,家父修為已經接近虛合期,現在已經達到帝路巔峰時期,還請前輩自重。”
葉玄愣了愣,看著自己就抓著傅嫣紅的手臂,下意識的鬆開了。
看到葉玄手臂鬆開,傅嫣紅也著手鬆了一口氣,她現在就害怕自己拿自己父親的名頭,也未必壓得住此人,那就麻煩了。畢竟,在大雁城,帝路巔峰雖然也可稱得上強者,但還達不到張揚跋扈的地步。
除非是自己父親真達到了虛合期,在大雁城也才真能算得上那有頭有臉的人物。
本以為葉玄會不依不饒,可是葉玄自從鬆開了自己手臂後,就只是一個勁盯著自己看,倒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看到此處,傅嫣紅只覺得面前這人奇怪極了,連忙說道:“晚輩還有其他要緊的事情,俗不奉陪!”
冷冷的丟下了這麼一句,傅嫣紅就遠遠的走開了。
看到傅嫣紅這麼走了,葉玄停在原地,有一種患得患失的心情。
怎麼……
怎麼可能!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般相像的人。
而且,是兩個!
並且,這為數不多的兩個那般與鍾望雪相像的女子,竟然都讓他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方式,遇到了。葉玄心中充滿了疑惑,解不開的迷惑,心中驚訝,震撼,充斥著內心!
這就是……
緣分嗎?
回想起往日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那個帶著自己去高山上看雪的女孩,這個時候,遇到了和其一般無二的女子,卻就這樣遠遠的離自己而去。
鍾望雪——
當年那個女子,是不是離自己越來越遠?
想起傅嫣紅把自己當成了沒有規矩的痞子,葉玄啞然失笑,摸了摸鼻子,深深的看著傅嫣紅離開的方向,待得其完全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方才嘴唇輕動。
“鍾姑娘……你現在,又在哪裡?”葉玄輕聲自語著。
回首往事時,葉玄腦海內閃過那一幕幕,只剩下心中深深的絞痛。
一轉往事如煙,只嘆西風不留。時去不返,以前那個如雪兒般的女子,又在哪裡?
離開時,原地上,留下了重重的嘆息聲。
……
“前輩,你問這事,並非是什麼大事。咱們大雁城裡,最出了名的醫術,有三位,一是那白骨老醫師,我爺爺的爺爺那一輩,白骨老醫師就已經達到道醫,名揚大雁城了。”這固元境的修士笑意滿面的說道。“至於白骨道醫是何時出生的,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我祖爺爺的祖爺爺那一輩,都不知道白骨道醫是何時出生的了。”
葉玄聽到這,說道:“接著往下說。報酬不會少的。”
聽到報酬二字,這青年眼睛一亮,旋即就滔滔不絕的說道:“前輩可知道白骨老醫師為何叫白骨醫師?那就是傳言,這白骨老醫師,哪怕那人變成一堆白骨了,這老醫師也能把人給醫治活了過來,前輩你說神不神!”
葉玄聽到這,啞然失笑。
這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