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勒爾猛然意識到酒後忘記了禮儀一把推開攙扶的副官誇張地敬了個二合一禮
先敬納粹抬手禮回收時變成軍禮不過他的禮拉的架式太大敬抬手禮時半截身子竄起來露出了肚腩隨著他宏亮的報告聲肚皮像青蛙一樣一鼓一鼓的:
“我的元首德意志聯邦陸軍國內補充集團軍群司令屈希勒爾元帥奉命來到”就這麼一小段報告詞他喘了五口氣才說完
“去去去到五號車廂睡覺去” 李德不耐煩地擺手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前線告急他倒有心思喝酒”
“不是……那個什麼……他不知元首會召見他……”施蒙特剛解釋了一句元首罵上了:“你豬腦花呀我召見他還得調查一下是不是喝酒呀就算他不知道我召見他他不知道上班不能喝酒”
“我打電話時才八點還不到上班時間”施蒙特咕嘟了一聲心裡非常糾結:屈希勒爾罵他不說人話元首罵他豬腦花子今晨他成了豬八戒照鏡子
裡外不是人了
副官扶著屈希勒爾到五號車廂老元帥一邊踉踉蹌蹌一邊嘟嘟噥噥:瓶子倒了我洠У骨階吡宋覜'走
元首揹著手冷冷地望著元帥的後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鮑曼決不放過奚落軍官的機會指著老元帥的背影給元首上眼藥水:“一大早喝酒這是酒精中毒的典型症狀你指望一個酒囊飯袋陪你上前線嗎”
“不他是昨晚喝的酒凌晨才睡而已”施蒙特紅著臉替陸軍元帥辯解換來鮑曼一頓搶白:“喝到凌晨才睡凌晨是幾點難道是晚上嗎”
“施蒙特別吵了你怎麼老是替這個醉鬼辯護是不是人家給了你什麼好處”元首對陸軍副官施蒙特毫不客氣地痛斥對鮑曼輕笑了一聲玩世不恭地說他只不過是惦記著這個老醉鬼的後備軍支援前線而已
受到元首痛責的施蒙特的紅臉變成白臉嘴裡咕噥著離開了
裝甲專列在變成濃霧的細雨中向東疾駛領袖衛隊頭目京舍在擺弄錄音機按戈培爾總理的請求元首要發表對德國國內和各佔領區的講話
元首正站在麥克風向著話筒吹氣發出刺耳的囂音身後愛娃端著一杯咖啡過來給他他頭也洠Щ氐乇г蠱饋恚骸拔宜等僥菅悄閽趺錘愕牧�雎家艋�紱'整好整天就知道與我纏綿悱惻”
熱氣騰騰的咖啡從他眼前消失急扭頭看到一臉慍色的愛娃李德尷尬地笑了笑眼巴巴望著愛娃把咖啡潑到水池子裡扭著屁股走了
空軍副官貝洛貼到他身邊耳語他一本正經地嚷嚷起來:“明人不做暗事有什麼話不能明說嗎讓人一看就是搞陰謀詭計的樣子”
空軍副官瞅著警覺地向這邊張望的愛娃實話實說:“報告元首東方外軍處軍官冉妮亞中校、麗達少校、薇拉中尉正在5號車廂待命請求元首指示”
李德默默不語他相信有人會比他更急果然幾分鐘後鮑曼吃不住勁了向空軍副官叫囂起來:“前線形勢逼人她們有什麼好請示的這裡又洠в欣匣⑷盟�槍齺礪男兄霸鴰褂邪涯歉鱟砉硪怖�齺懟北��饢渡畛さ仨�搜墼�子稚�搜鄱盒」吠嫻陌�藜俜唔�終嬉宸擼骸叭綣�興�糜詮�液兔褡謇�娑�還宋�凰街���洗蠊�扇毆�癲還蓯嗆穩碩家�艿降臣凸�ǖ鬧撇謾�
元首心裡像吃了蜜蜂屎一樣舒服同時又為愛娃心有不忍他看到愛娃抱著小狗進屋了“砰”地一聲關了鐵門鮑曼咆哮不停的嘴也關閉了
冉妮亞、麗達和薇拉穿著灰綠色國防軍制服腰裡彆著手槍腳蹬馬靴邁著驕健的步伐來到了四號車廂冉妮亞顯然剛洗了頭瀑布一樣的酒紅色披肩發瀉滿雙肩散發著高階洗髮水特有的芬芳;麗達金色的捲髮上沾著雨珠薇拉小鳥依人進鮑曼的懷抱後者深情地撫弄她棕色的秀髮好一個新婚久別的卿卿我我
同往常一樣兩位美女站到身邊元首馬上變成了偉岸哥咄咄逼人思維敏捷氣宇軒昂氣勢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