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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部分

,原來是檢查香檳酒去。俄國的香檳酒味道怎麼樣?”

裡賓特洛甫只剩下苦笑的份:“蘇維埃香檳比不上德國黑皮諾香檳。”

“即想當**又要立牌坊。”約德爾咕噥。剛引起了廢話的希特勒又一刀斬斷廢話,衝他咆哮:“約德爾,不要廢話,說正事。”

約德爾於是慢慢騰騰地說了些不疼不癢的話。並不是得了弗拉索夫多少好處,而是作為主管陸軍的副總司令,親眼目睹了俄羅斯軍隊的英勇事蹟,從維護德俄軍隊鮮血凝結成的戰鬥友誼出發,對弗拉索夫實在恨不起來。再者,軍人只管打仗,領土問題是政治家的事,不是說軍人不得干政嗎。

希特勒探照燈一般的眼光落到鮑曼身上,鮑曼乾巴巴的罵像怨婦罵街:“好啊,你這個白眼狼,你吃德國的喝德國的依靠德國爬上高位,現在狗臉一翻不認人了。白眼狼,真是白眼狼,從沒見過你這樣的白眼狼。”

他唾沫飛濺時弗拉索夫一臉陰晴不定地望著他,還衝他笑了笑,看到對方車軲轆轉來轉去除個白眼狼再沒新詞,便懶得理他,把個大腦勺對準他。

戈培爾義不容辭上場,他是帝國總理,東方領土在他的管轄範圍,弗拉索夫上下嘴皮一碰百萬平方公里領土沒了,他的權力也縮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戈培爾一邊冷笑一邊踱到弗拉索夫跟前,伸出手指頭教訓開了:“好啊,你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翅膀硬了反咬起主人來了。想當初你在列寧格勒,不、聖彼得堡附近讓德軍提著脖子從馬圈裡把你拖出來,你當時最關心的是如何保命……”接下來他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鼻子揭短挖醜,像訓龜孫子一樣把人家訓個沒完。

弗拉索夫起先還假裝聆聽,後來實在聽不下去了,也指著戈培爾的鼻子反唇相譏:“我得提醒你,我忠於德國,我畢竟是一國元首,你說話掌握點分寸。”

“元首?呸。傀儡政權而已。就是元首看得起你。還忠於德國?假如戰爭失敗,你第一個當叛徒。”戈培爾輕蔑地扭過臉去,看都不看他。

羅科索夫斯基忍不住插了一句:“老同學,什麼都別說了,在他們眼裡我們永遠是外人。”

希特勒亦幽怨地咕嘟:“假如戰爭失敗,不光是弗拉索夫,誰都靠不住。”

戈培爾吵架不忘效忠:“元首,假如真到了那一天,我一定帶上老婆孩子為您盡忠。就算到了地獄我也陪伴您。”

希特勒忽然一陣難過,雙眼朦朧玩感動。

弗拉索夫反攻倒算。他有個與戈培爾一樣的天才,危急時刻話說得非常快。在大吹大擂了一陣子他帶領俄羅斯軍隊過五關、斬六將的英雄業績後吼道:“大半年來我把腦袋掛褲腰帶上出生入死,招降納叛。讓你上下嘴皮一碰,合著我什麼都沒幹,整天在後方吃喝嫖賭,每晚摟著七、八個姑娘睡覺嘍。”

戈培爾木了一下:最後一句話分明是挖苦我呢。他勃然大怒咆哮起來:“摟著七、八個姑娘睡覺怎麼啦,這是男人的本事,你想摟有那個本事嗎?淨找些半老徐娘。你看看你,個子長那麼高,球像鉛筆那麼小,連個風都不會嫖,連個皮都不會日,乾脆把你的球拽下來餵狗算了。戚!”

對男人來說這是汙辱到極致,弗拉索夫惱羞成怒,兩個烏眼雞糾纏在一起揭短挖醜,潑婦罵街,誰都沒想到文鬥一下子升格成了武鬥,失控了的戈培爾跳起來在弗拉索夫的臉上結結實實就是一巴掌,然後定格:戈培爾驚慌地望著慢慢變紅的手掌發呆,弗拉索夫驚愕地悟著紅通通的半邊臉發愣。

“砰。”希特勒早已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把手裡的資料夾猛然咂在茶几上,嘴唇氣得發抖:“不像話,太不像話。一個是帝國總理,一個是俄羅斯臨時政府首腦,說出的話簡直像到了糞坑,還動手打人,堂堂帝國總理他媽像街頭小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