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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白菜讓豬拱深表惋惜和悔恨:希姆萊後悔把自己拘得太厲害,沒有嚐到鮮,戈培爾後悔還有那麼多美女沒來得及開發。大家一致要求將文工團駐紮在馬爾他,心裡默默發誓,今後要加大對馬爾他的視察力度,而且不能帶家屬。

接下來一陣沉默。大眼瞪小眼,斜眼瞪對眼,集體在同一的心事裡沉默。這兩天的事太戲劇了,尤其是發生在元首身上,誰都不好開口。

希特勒用手遮擋著眼睛把自己埋進沙發裡,希姆萊坐在元首旁邊的沙發裡玩弄著一枚獎勵有功之臣的黨衛軍閃電戒指,戈培爾、裡賓特洛甫、約德爾坐在三人沙發上發著呆,哈爾德在寬大的床沿上正襟危坐,牛賴特穿著燕尾服坐在小板凳上,燕子的尾巴攤在地上被人踩來踩去。

希姆萊輕咳了一下,大家被啟用了,直眉瞪眼地望著他。希姆萊面向戈培爾,說話聽來總是陰惻惻的:“我說博士,平日裡你不是挺能說的嗎?”

戈培爾囁嚅了什麼,可能連他自己都沒聽到。希姆萊一個酸酸的表情:“嗯,我們的總理夜夜當新郎,新娘七、八個,勞累過度,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看不要勉強了。我先說吧。首先我要把這枚戒指送給在座的一位姑娘。”

正打算倒水的麗達趕忙放下了暖瓶,使勁搓自己的手指頭。三個姑娘中希姆萊對她最好,對冉妮亞一向不待見,冉妮亞也就敬而遠之。薇拉懷著對老一輩有產階級革命家無比崇敬的態度畢恭畢敬,而人家連個白眼都不願意回。

希姆萊喊冉妮亞的名字,她正一絲不苟地往鋼筆裡吸墨水,他只得提高了聲音:“冉妮亞中校!通常我喊人不會喊第二遍的。”

“哎,啊,噯。”冉妮亞因意外而錯愕,望了一眼同樣意外而錯愕的麗達一眼,迅疾奔過來,匆忙間把墨水瓶都打翻了。她一個漂亮之極的敬禮,與此同時牛賴特喊起來:“你又踩我燕尾服了,這是今晚第三次了。”

“冉妮亞中校忠誠於國家社會主義運動,我代表黨組織進行表彰。”希姆萊從沙發上站起來,迫使冉妮亞把胸脯挺得最高,**差一點要衝出牢籠。黨的第一副主席親自把戒指給她戴上,讓她激動得流出了熱淚,正想豪言壯語被截斷:“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定一條規矩:今晚我們的眼睛往前看,舊事勿提。”他的這個提議得到大家的一致響應,表現是大家都長吁了一口氣,雕像們恢復了人形。

希特勒挺起了腰,心裡在翻江倒海:希姆萊啊,你真聰明,不愧為是帝國的棟樑。你不光是殺人不見血,捧人也不留痕跡呀。什麼忠誠於國家社會主義運動,分明是因為早上的發飈嘛。也就是說,對冉妮亞把我從迷夢中拉回來的表彰嘛。

在政治領域裡,有些事情是隻說不幹的,有些事情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這兩天元首跌進了夢鄉,迷失了自我,大家都很著急,但也只能是乾著急,作為下屬,指責頂頭上司是政界大忌:你丫的安什麼心?想篡黨奪權是怎麼滴?幸虧這個姑娘將元首從迷夢中拉了回來,為黨立功,為大家解圍,為帝國化解了一次危急,獎勵個破戒指算什麼。

現在,希特勒一臉的如沐春風,說:“我的希姆萊,我們進入莫斯科好幾天了,當前最主要的問題是三個字:怎麼辦?”

希姆萊的反應之快,只能說明他早有預謀:“迅速恢復莫斯科秩序。我建議,將黨衛軍骷髏師師長艾克上將調過來,那傢伙是個鐵血心腸的人,不出半日,莫斯科必將恢復平靜。”

元首大搖其頭:“鐵血心腸不假,不過婆娘嘴也是真的,那傢伙看不慣的事太多,說頭太多了。今年夏天,我和鮑曼到他的防區視察,好傢伙,一晚上他給我提了十條意見。害的我……”鮑曼快言快語:“害的元首和我晚上都不敢和情人睡覺,連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

戈培爾第一個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