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能說出來,只能用更大的錯誤小心翼翼地包裝起來。所以剛才希特勒說了那些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廢話加謊話。但如果你腦袋一根筋反駁的話,那你的官也當到頭了——幸虧有希姆萊和冉妮亞解圍,但你得清楚,他們的目的是維護元首的臉面,而不是為你主持正義。
中**團已經騎虎難下,撤軍勢在必行,但要撤也得過一段時間,現在馬上撤出,無形中不打自招承認失敗。更何況,儘管元首從中衛北上蒙古的計劃是滾水鍋裡撈活魚——荒唐之極,但靜觀待變的話也似乎有一點道理,為自圓其說找到一點依據。
“該你了。抓緊時間。”希特勒衝裡賓特洛甫抬了抬下巴,走向窗戶。莫斯科已經沉睡,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槍響,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
“我說兩句。”這時斜刺裡殺出個程咬金,風流倜儻的羅科索夫斯基猝然站起來,風度翩翩地幾步跨到大地圖前,擰著兩道透著乖戾脾氣的濃眉,拿起指揮棒指著地圖中間的一個地方聲若洪鐘:
“我要說的第一句:四軍團向蘇爾古特冒進一定失敗。我要說的第二句:赫普納必須儘快從蘇爾古特撤退。完了。”
表演完立如松,他雙手捧著指揮棒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重新坐地毯上平視前方表演坐如鐘,亦像盤腿打座的和尚。
“怎麼回事?”希特勒警覺起來。赫普納的副官惡狠狠瞪了將軍一眼,急忙擺手:“沒,我的元首,他酒喝多了,神經不正常,胡扯八扯。”
一個受夠了惡婆婆氣的小媳婦遇到青天大老爺,不管人家是否主持公道,他要把所有冤枉都倒出來。羅科索夫斯基豁出來了,直挺挺地坐起來,說出的話字字誅璣,言之鑿鑿:“元首啊,經過一年半的戰爭,軟弱者被剔除,立場不堅定者被招安,現在剩下的紅軍都是精兵強將啊,很多都是為理想而獻身,是忠誠的**戰士。我勸赫普納將軍不要輕敵,要穩紮穩打,可他不但不聽,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有次竟然拿拐仗打我的頭……”
第20節 無題
鬨笑,屋子裡活躍起來,戈培爾抹著眼淚說:“人家是敲打你呢。你只當老師用教鞭打你的頭。”
“是啊,孩子不打不成器嘛。”
“這回打你頭,下次打你屁股。”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要變壞。”
連元首也開玩笑:“君子動口不動手,用拐仗打不算動手吧,說明赫普納不是小人。”
羅科索夫斯基待鼓譟結束,頓了頓高聲喊叫:“現在,他非要伸長脖子往敵人的圈套裡鑽。我冒死進諫,如果赫普納再不撤軍,一場災厄不可避免,四軍團將死無葬身之地呀元首!”
副官彈簧般跳起來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你個烏鴉嘴掃帚星,在前線天天哭喪著臉報喪,今天又跑到元首這裡敗興來了。你以為你是誰呀,不過是降將而已。要不是元首可憐你,提拔你,讓你將功折罪,說不定在戰俘營捉蝨子呢。真以為自己是替德國打江山來的?戚,敢給元首打小報告。不忠不孝無信無梯。”
弗拉索夫有氣無力地來了一句:“人家就是替德國打江山來的。”
羅科索夫斯基被徹底惹毛了,戳著鼻子罵:“當元首面你還是這麼欺負人。我要是你。就拿根管子從這張鳥嘴通進去,直通到屁眼,看你肚子裡塞的是什麼稻草。我是堂堂上將,就算是後孃養的也是一個將軍。你是上校,就算是十足親信也是一個上校!以校對將全無敬意,忠孝信梯禮義廉恥掛在嘴上踩在腳底!你才是東西,不是東西的東西。”
“呵呵”。 弗拉索夫閉著眼睛傻乎乎地發神經,偷著向羅科索夫斯基伸出大姆指。
副官氣得眉毛都快豎起來了,臉一黑猛然向將軍撲過去,麗達與冉妮亞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