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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李德趕緊補充:“偷聽就行,我只想了解一下他們到底犯了什麼罪,是我和赫普納把他趕上前線的。”

上將釋然:“審判的地方是原來的小歌劇院,二樓有側包廂。”

“好。”李德與鮑曼同時拍起大腿叫好,末了兩人面面相覷後笑出聲來,一聲比一聲高,最後開懷大笑。

屈希勒爾也附合著嘿嘿,只是他不明白有什麼值得好笑的。

第11節 無情的甄別

中午,第8裝甲師螳螂臉師長給元首送來了卡爾梅克人的案卷,上面詳細記載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某種程度上來講,其前因竟然與元首有一縷關係,他緊鎖眉頭,右拳拄在額頭上看著,思緒被帶到11月中旬,他與赫普納到森林深處,視察卡爾梅克突擊隊的那天。

……

那天黃昏,李德從訓練場上帶走卡爾梅克突擊隊的教官冉妮亞後,突擊隊員們呆若木雞地站立了整整十分鐘,幾乎一個小時沒有說話,不是因為激動,而是他們沒有教官了,儘管每天捱罵,如今大家發現,沒有挨她罵的日子更加難過。

卡爾梅克人送走元首返回營地時,看到不久前生龍活虎的隊員們一下子成了被閹的家畜:鮑斯特抬頭望天,彷彿天上能掉餡餅;韃靼無神地望著樹梢,彷彿那裡有美食;米沙嘴裡唸唸有詞,彷彿和尚在唸經;最痛苦的自然是禿頂,儘管她那樣傷害了他,他還是樂意看到她的身影。

只有格魯勃斯幸災樂禍地向米沙扔去一顆石子:“嗨,米沙,這是好事,不是嗎?這樣你不用再想入非非了。”

在首長面前裝腔作勢的卡爾梅克人一下子露出了真面目,他罵罵咧咧,挨個兒踢著橫七豎八躺倒在地的人:“起來起來,你們是待宰的羊呀?”

鮑斯特寧願捱揍也不願意起來:“頭兒,沒有教官怎麼訓練呀,你可以給元首解釋一下,不要把我們的女教官帶走的嘛。”

“解釋個屁。這一兩天就接活了,到時候又得賭博,賭注是長在你們脖子上的那個東西,還有閒功夫扯淡呀。”說著他扯著鮑斯特的耳朵,鮑斯特不等他用力就跳了起來。

卡爾梅克人摘下鋼盔,拿出襯在裡面的一張紙:“大家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現在我宣佈你們到蘇軍後方以後的名字,聽好了,我們是蘇聯海軍波羅的海第3步兵旅的,奉命到奧涅加湖組建新艦隊的,記住自己的俄國名字,米沙——戈裡戈裡、禿頂——瓦連京,知道嗎?瓦連京在俄語裡是健康的意思。”

“是的,他很健康,除了頭髮以外。”格魯勃斯刻薄道。

“柳德米拉在俄文裡是熱愛人的意思,格魯勃斯,既然你那麼熱愛米沙,這個名字就歸你了。鮑斯特,你這個名字在德語中是ru。房,我給你取個好點的名字……瓦吉姆”——莽漢,怎麼樣?”

“鮑斯特是莽漢?你沒搞錯吧頭?如果一個娘娘腔都是莽漢的話,那麼韃靼應該是巨獸。”米沙說。

卡爾梅克人此時也少了平時的嬉笑怒罵,顯然,冉妮亞離開後對他的影響最大。她實際上擔當副手的角色,現在得物色個副手了,他可不願意被俗務纏身。但是,讓誰擔任副隊長,這可是件相當頭痛的事。

他感到莫明其妙的煩惱。乾脆讓大家解散,自己鑽到樹林裡,那裡有一座瞭望塔,每當心情煩躁時,他便爬上幾十階木梯登高遠望。

這會值勤的是狗蛋,他一手塞在褲襠裡,正饒有興趣地在高倍望遠鏡裡看著什麼,卡爾梅克人猛拍他的肩膀,他竟然被嚇得跳了起來。

卡爾梅克人強行把他拉開,俯身在望遠鏡上,發現鏡頭裡有兩隻狼獾在交歡。他白了狗蛋一眼:“就這點出息,沒見過你爸和你媽搞這事呀,不嫌惡心,收拾好褲子滾下去,半個小時再上來。”

卡爾梅克人望著莽莽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