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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照料下,元首稍微平靜了點,大家剛鬆了一口氣,鮑爾一聲“敵機”還沒有喊完,專機大幅度提升後,吼叫著向上空衝去,專機裡的燈光忽明忽暗,李德好像看到一團快速旋轉的幻覺,白天見到鬼一般尖叫起來,接著昏厥過去……

李德醒來時發現躺倒在愛得萊德小姐的懷裡,頭枕在她柔軟的大腿上,他的上方鮑曼對兩個副官說,下次出行一定要帶上元首的專職醫生。

李德恢復了知覺,他明白這是驚心動魄的穿越留下的條件反射,看來以後不能坐飛機了。全身被汗水淋溼,內衣貼在前胸後背、屁股大腿上,但他仍然靜靜躺著,躺在柔軟、散發著異性氣息的大腿上。忠實的駕駛員鮑爾安慰他說再有十分鐘就到斯摩稜斯克機場了,他聽了一陣惋惜:怎麼是斯摩稜斯克呀,到海參崴多好啊。

李德心中的失望還沒等來到臉上,鮑爾有點驚慌地報告,機場指揮中心通知說斯摩稜斯克機場霧太大,讓他們轉飛到卡盧加以北伊利因卡的一個秘密軍用機場。

李德並不感到特別懊悔,如此一來,他可以繼續把大腿當枕頭了。可是他看到枕頭越來越不安分起來,他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愛得萊德小姐滿臉漲紅,呼吸急促,眼睛盯著元首,彷彿向他暗示什麼,李德怔怔地看著她,小姐最終堅持不住了,低聲央求道:“我的元首,這兩天來例假,我得上趟衛生間。”

飛機顛簸著降落在布良斯克的軍用機場。為了保密,這次來前線沒有通知任何人,也就沒有迎來送往的儀仗隊、官員和刻意組織的歡迎人群,只有幾個工人模樣的人迎上來,當發現飛機上拉來的不是給養貨物後悻悻地走開了。施蒙特走下飛機,問旁邊的一個訊號員那裡可以找到車輛,對方睇了一眼後說得到指揮塔去問,他只管引導飛機。

施蒙特望了望遠處的指揮塔,對訊號員說:“我是施蒙特上校,麻煩你去通知一下,說有柏林來的重要客人,讓他們趕快派車來接,隨便什麼車都行。”

訊號員揚了揚手裡的《訊號》雜誌,絲毫不為所動:“對不起上校,每架運輸機降落,來的人都說是重要客人。還是麻煩你自己跑一趟吧,別說是上校,就是將軍來我也這樣說。”說完開啟雜誌看起來。

施蒙特氣得發抖,元首身邊的人從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奚落,他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雜誌,吼道:“我命令你馬上去報告,元首來了。”

對方毫不示弱地奪回雜誌:“就是將軍也不願意來到這個破機場。竟然敢拿元首開玩笑。”

李德在貝洛攙扶下走下眩梯,來到他們跟前,訊號兵一見眼睛瞪成了兩個乒乓球,手中的雜誌掉到地下,被風吹出老遠,他也像被風吹著一般一溜煙奔向指揮塔。少傾,一輛桶車來到飛機前,一個空軍中校車還沒停穩就跳下來,還沒站穩就舉手敬禮:“機場值班軍官前來報道,我的元首。”

李德問道:“機場負責人呢?”

空軍中校又抬手敬禮:“報告元首,上校昨天回德國了。”

李德提高了聲音:“大戰在即,他有什麼關緊的事?”

空軍中校回一句抬手敬一次禮:“回元首話,據說他女兒過生日。”

李德怒氣衝衝地命令空軍副官貝洛:“查一下那個上校的履歷。女兒過生日難道比前線戰事重要嗎?”

“是!”貝洛高聲回答,轉向不知所措的中校:“還不領我們離開這裡。”

周圍已經圍攏上了幾十個地勤人員和當地的俄羅斯和烏克蘭民工,德國人向他歡呼,當地人只是好奇地看他。一個烏克蘭婦女衝出隊伍向他跑來,警衛一把抓住她,她邊往回走邊轉過身體,手裡揮動著白色的織物喊叫:“請把這個桌布送給德國元首。”

李德接過桌布,這是當地俄羅斯人的手工織品,中間鏽著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