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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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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讓貝洛把車停在遠處,他下車帶著兩位副官走進學校,鮑曼帶領幾個領袖旗隊士兵裝扮成巡邏隊遠遠跟著。

校園裡坐滿了學生,一些老師摻雜其間,他們全神貫注於臺上的人講話,誰也沒有注意李德。臺上有三個人,兩邊分別是一個女教師(後來得知是教務主任)和白髮蒼蒼的老校長,中間講話的竟然是德軍中校軍官。

德軍中校再一次站起來說:“大家最後再練習一遍。”於是,坐在最前面的十二、三歲的姑娘站起來,聲情並茂地朗誦:“啊,感謝您們啊,來自黨衛軍的解放者……”

外面一陣尖利的剎車聲和人的嘈雜聲,一隊如狼似虎的黨衛軍士兵衝進來,迅速包圍了操場。幾個學生剛站起來,被黨衛軍士兵一槍托打爬在地。

那個坐在最前面的姑娘站起來,聲音顫抖著剛朗誦出一句:“啊,感謝您們啊……”就被一個士兵一腳踢坐在地上。醉醺醺的旗隊長大步走向講臺,獰笑著伸手捏女老師的臉。女教師的臉蛋被捏得變了形,痛得淚流滿面,最後當著那麼多學生的面,“哇”地哭出聲來。

德軍少校斥責道:“夠了,我們在這裡等待移交,看在上帝的份上,請你約束一下你的下級好嗎?”

旗隊長一把推開女教師,她哭泣著,痛得滿地跳起來,半邊臉像發麵一樣迅速腫脹了,粉紅的臉頰變得烏黑。

兩個副官氣憤不過,期待地望著元首,李德示意他倆沉住氣,同時把衣領往上拉了拉,把多半邊臉全藏匿在衣服裡。

旗隊長一臉無賴相,指著中校教訓起來:“我告訴你安德里,元首早就教導我們,對東方民族只要教會500個字,只要能看懂路牌,別讓汽車壓死就行了,你讓學校恢復上課,我就讓學校變成養馬場,哈哈哈。”

那個被推倒的女生此刻又站起來,聲音繼續大聲朗誦:“感謝……來自黨衛軍的解放者……”旁邊的黨衛軍士兵又抬起穿著靴子的大腳,中校猛然拍著桌子大喝一聲“住手!”黨衛軍士兵一楞,腳懸在半空,眼睛在旗隊長和中校身上打轉。

旗隊長惡狠狠地對中校說:“安德里,你竟敢想阻礙黨衛軍執行公務嗎?”

中校針鋒相對:“你這不是執行軍務,簡直是暴徒。”

“什麼?”旗隊長猛地掏出槍,中校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不過對方並沒有用槍指著他,而是把槍口對準女教師和白髮老校長,對手下喊道:“來人,把這兩個游擊隊押走。”

白髮老校長破口大罵:“本來對你們以禮相待,你們竟然這樣對我們,你們不是人,牲畜,法西斯強盜。你們這樣做,不參加游擊隊倒是怪事。”一聲槍響,老校長仍然站著,那傢伙酒喝得連身子都站不住,槍失去了準頭。

人群大譁,一個男孩跑向後面的教室,槍響了,男孩子應聲倒下。女教師緊緊抓住桌子,不讓黨衛軍拖走,旗隊長用槍猛擊她的手,伴隨著一聲慘叫,女教師手指骨折了,眼巴巴望著安德里說:“你就眼睜睜看著你的同胞折磨死我嗎?”

中校怒不可遏,鐵青著臉掏槍對準旗隊長,一些黨衛軍士兵跳到他的背後,幾枝槍對準中校。空氣中瀰漫著火藥味,一個小小的火星就可能被點燃。

一個肥胖的、穿著褐色制服、戴著卐字袖章的官員走到他們中間:“我是帝國辦公廳主任、元首秘書長鮑曼,我命令你們放下槍。”

中校軍官儘管氣歪了臉,還是聽話地放下了槍,旗隊長只是壓低了槍口,嘴裡噴著酒氣不情願地說道:“我們只聽全國領袖的。”

鮑曼驚愕了:“只聽全國領袖的,這麼說就連元首的話都不聽了?”

旗隊長顯然腦子還沒壞掉:“元首當然除外。”

說話間李德早已走上講臺,扶起女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