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聲對安德里說:“你要幹什麼?”
安德里脖子一扭沒聲好氣地說:“能幹什麼?突圍呀,難道坐著等人家像螞蟻一樣踩死?”
卡爾梅克人暴跳如雷:“部隊離開了既設陣地,他們會像追殺兔子一樣打死你,你真混蛋。”
黨衛軍二級中隊長也勸說,作為一個戰鬥集體,他不該擅自決定,安德里瞅了他一眼,咕嘟說:“說的輕巧,離這往北十公里,斯維裡河以北是芬蘭軍隊的地盤,那裡不是有你們黨衛軍北方師嗎?有能耐你讓他們來救援呀?”
安德里的話倒是提醒了他。6月22日德軍進攻蘇聯後,芬蘭軍隊為收復一年前冬季戰役裡被蘇聯侵佔的領土,也對蘇軍全力進攻,至九月底,收復了失地,中路芬軍佔領了卡累利阿共和國首府、奧涅加西岸的彼得軟扎沃茨克。在北至摩爾曼斯克,南至芬蘭灣的漫長戰線裡,夾雜著一些德軍部隊,這些德軍受芬軍總司令曼德勒的指揮。
號稱天下無敵的德軍,擅於機械化大兵團作戰,在森林和荒原裡完全暈頭轉向,而芬蘭軍隊在這方面是勇敢的勇士,他們困惑地看著他們的德軍戰友:“德軍也不過如此呀,我們還以為……”
自負的德國人在芬蘭戰士面前,只得低下高昂的頭,被芬蘭軍官呼來喚去,而且為了讓他們儘快適應極地作戰,百忙中還得抽出時間訓練德軍。
芬軍在收復失地後便停足不前了,一個只有四百萬人口的小國實在承受不起長期戰爭,同時他們要在世人面前表明有別於德軍,便不顧德軍最高統帥部的利誘與威脅,堅守在目前的陣地上,既使在德軍打到斯維裡河南岸後,芬軍將送給德軍的冬季裝備堆在北岸,要求德軍渡過河來拿,而不願送到南面。
德軍最高統帥部自然無法指揮芬軍,只好指揮德軍。黨衛軍北方師的一部分兵力配備在斯維裡河中游,二級突擊中隊長指揮的中隊擔負偵察任務渡河南下,現在被困在這個養鹿場,他的頂頭上司是個好戰分子,脾氣暴燥,向他求援,說不定有效果。
二級中隊長讓舒爾伯特把頻率調到第九骷髏旗隊的頻率上,這個任務輕而易舉地完成了,他拿起話筒,找到大隊長剛說了幾句,對方興奮的聲音傳過來,聲音大得讓中隊長把聽筒離開耳朵足有半米:“誰讓你叫敵人包圍的?憑你手下那些小雞還想跟俄軍坦克作戰?什麼都別說了,告訴我方位,我馬上來狠揍俄國佬的屁股。”沒等中隊長說句感謝話,對方“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ⅩⅤ節 闖入聯合化學工廠
元首與冉妮亞過夜的第二天,他到上薩爾茨堡去了,他要在那裡召開首腦會議,他的重大決定不是在總理府,而是一邊欣賞皚皚雪山,一邊享受愛娃的溫情中做出的。
一輛桶車急速駛入柏林市中心的滕珀爾霍夫機場,冉妮亞、英俊瀟灑的空軍副官貝洛、新任東方外軍處處長拜倫從車上下來。
三十年代,作為德國航空業的標誌,滕珀爾霍夫機場接待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政客貴賓。1934年,阿爾伯特?斯佩爾制定了改造柏林的計劃,坦佩爾霍夫開始大規模擴建,其中包括建造新的現代化航站樓。斯佩爾認定,改建後的滕珀爾霍夫將成為全歐洲的航空中心,以及柏林“日耳曼世界之都”計劃的象徵。
1937年,中日戰爭全面爆炸前夕,機場迎來了東方文明古國的客人,中華民國財政部長孔祥熙在參加了英王加冕典禮後;於6月9日抵達柏林;開始對德國進行正式訪問;並先後同沙赫特、希特勒、戈林等人進行了會談,中德蜜月開始。
此後,大量軍品和德國顧問源源不斷來到中國,德軍的鋼盔還沒有全面供應本國,就優先供應給中國。中國抗戰爆發後,出現了德軍顧問指揮中**隊,痛擊德國的盟友日本軍隊的奇觀。德國納粹老黨員、西門子公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