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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

李德仍然耐心解釋:“我不是要干擾指揮官的決心,我只是做為一個旁觀者,不,至少我給士兵們鼓勵……”

施蒙特仍然固執:“話雖然那麼說,但是……”下面的話被元首打斷了,他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施蒙特,我看你酒喝多了,囉哩囉嗦,你去睡上一覺會好一些。”

一陣死一般的沉默,半晌,李德說話了:“鮑曼,你給誰打電話?

鮑曼本想偷偷給戈培爾打電話,被元首瞧見了,頓時像行竊者被抓了個現行一般,支支吾吾地著。

李德嘲弄地:“我知道你要搬援兵。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怕死的、願意回去的,馬上可以回去,我留下。”

“我也留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愛得萊德姐高喊,大家瞪眼。

冉妮亞不只是瞪眼,她滿臉嘲弄:“小愛得萊德姐,你連槍都拿不順,用什麼保衛元首?用那隻倒提著的槍嗎?”

“我……”愛得萊德小姐眼淚在轉圈,無助地望著元首。元首這會兒自顧不暇,那能管她的爛芝麻事,她往外衝去。冉妮亞得意地撇嘴。

話說到這種地步,鮑曼不好說什麼了,他只是擔心責任,元首看透了他的心思,說:“你放心,是我堅持留下來的,沒人追究你的責任。就這麼兩天時間,我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半天沒出聲的卡爾梅克人表態:“元首,我們突擊隊也暫時不回去了,這兩天我們全力保護您吧。”

黨衛軍二級突擊隊大隊長又向前跨出一步:“有我們黨衛軍在,還輪不到外國人。我的元首,我……”

“夠了。一個很簡單的事幹嘛弄得那麼複雜?就這麼定了。施蒙特,哎,他到那去了?”

鮑曼提醒:“你不是讓他睡覺去了嗎?”

“大戰在即,誰讓他睡覺的?年輕人瞌睡就是多,少喝點酒不就得了?”李德轉向空軍副官:“貝洛,分別給帝國師和45步兵師師長打電話,讓他們到這來開會。”

鮑曼與黨衛軍二級大隊長面面相覷:“不是說他不參與指揮嗎?”

太陽偏西的時候,兩位師長到了:45步兵師師長施利佩爾少將,由於近來一直與元首見面,他顯得很隨便,而帝國師長卻一臉緊張,李德首先讓他放鬆:“位元里希,我們是老朋友了,幹嘛那麼拘謹?”

帝國師師長位元里希渾身叮噹響著,像進了鐵匠鋪一般,聲源是:1914一級鐵十字勳章、1914二級鐵十字勳章、1918銀質負傷紀念章、前線戰鬥員榮譽十字勳章、二級鐵十字勳章、一級鐵十字勳章,除掛滿勳章外,皮帶上吊著黨衛隊全國領袖榮譽佩劍,手指上戴著黨衛隊骷髏戒指。

鐵匠鋪坐下後雙腿分開,腰板挺得筆直,靜聽元首的作戰安排,由於正對著元首,還得承受他的唾沫:“敵人於12月12日凌晨5點炮火準備,同時部隊向前移動,你們兩個師務必在4點40分集中全部火炮進入反準備,我說的是全部火力,包括師直屬的12門150毫米重型榴彈炮。”

步兵師師長插言:“還有繳獲的蘇聯302炮。”

帝國師師長還有點不放心:“時間可靠嗎?假如到時候敵人沒有進攻的話?”

李德讓他碰了一鼻子灰:“戰役偵察是你們的事,怎麼反過來問起我來了?”

帝國師師長又叮噹響起來,他坐臥不安。

“好了先生們,忙碌了半天,還有正事沒顧上,聽說過‘縱火者命令嗎?’”

見大家點頭,李德指著卡爾梅克人說:“我們的突擊隊展開了一次清剿行動,對穿著我軍制服,冒充我軍對自己的老百姓燒殺搶yin的蘇聯特工進行了圍剿,下面請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諾夫同志談談。”

步兵師師長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