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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大虧——遍插陣地的旗幟給蘇聯強擊機指引了目標,成為敵軍轟炸的重災區。

一陣劇烈的爆炸,燈滅了,泥土下雨一般落到餐桌上,酒瓶叮噹響著滾到地下,大隊長撲在元首身上,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元首,愛得萊德小姐撲到元首懷裡尋求保護,看似喝醉了酒的鮑曼“騰”地站起來,把黨衛隊女隊員推倒在地,第一時間往外跑去,跑了幾步清醒過來,折回來保護元首。

二級大隊長衝出去又進來,大喊俄國人來了。

一級大隊長聲嘶力竭地:“把元首送到後方,元首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都活不成。”

李德非常意外,蘇軍先頭部隊離這裡在至少20公里,怎麼說打過來就打過來了。

李德的血氣方剛馬上被激起,他拿起一把德國MP40衝鋒槍大喊:“不要慌,很可能是小股敵人,大家跟我來。”

“元首危險。”鮑曼喊著,也撈起一把魯格P…08手槍往地堡外面衝,槍的主人手裡拿著個東西追喊:“長官,那槍還沒裝彈匣。”

大家一窩蜂來到地面,外面槍炮聲大作,透過淡淡的硝煙,發現幾十個蘇聯紅軍向這邊衝來,還出現了一輛T26輕型坦克,一些蘇軍手忙腳亂地摘除坦克上的巨型降落傘。

這是一夥傘兵,大家第一個想法就是綁架元首來了。

“怎麼回事?是誰透露了元首的行蹤,查出來我吃了他。”鮑曼酒也嚇醒了,瞪著血紅的眼睛,彷彿要把一級大隊長一口吞到肚子裡。

一級大隊長沒等他唾沫四濺地罵完,敬了個禮,舉起槍振臂高呼,帶領士兵向蘇軍衝去。

“呀——“衝呀——”黨衛隊士兵噴射著火焰,奮不顧身地衝向敵軍,蘇軍空降兵端著**莎毫不含糊地迎上來,兩隻嗜血的部隊狠狠地嗆上了,前面的人不斷倒下,後面的踏著同伴的屍體繼續向前,衝到跟前後把槍一扔,撲倒對方在地上滾爬,用匕首,用刺刀,用工兵鏟,用牙咬,咒罵聲、慘叫聲、工兵鎬搗進肉裡的撲赫聲、骨頭斷裂的咔嚓聲,以及其它雜七雜八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李德被鮑曼與警衛們圍在中間,有力使不上,急得團團轉,後來終於如願:一個雙眼被摳掉的蘇軍傘兵踉踉嗆嗆地往這邊跑來,李德從鮑曼襠下伸出槍一梭子,傘兵跳起後跌倒,伴隨著褲襠底下騰起的一陣輕煙,鮑曼也跳起來,然後重重地坐在元首的頭上。

陣地上只剩下那輛薄皮坦克,像點著尾巴的公牛一般在陣地上轉圈,一個士兵勇敢地把一床毛毯蓋在車首,成了瞎子的T26腳朝天斜翻在一個彈坑裡,履帶嘩啦啦轉動著,從底部安全門裡爬出來一個坦克兵,一見德國兵趕緊舉起手,卻腳下一滑,跌落到履帶上,眾目睽睽下被捲進履帶,磨成肉醬。

幾個俘虜被押過來,不知何時愛得萊德小姐也投入了戰鬥,她用槍指著戰俘,眼睛卻得意地望著元首,向元首亮過相後她把槍往懷裡一抱,跑向元首。

李德誇獎她,她低聲說:“我不要獎章,我只要你享用我這個篩子。”

李德不禁心馳神往起來,巴不得太陽早日落山。

為首的是一個傘兵少校,鮑曼迫不及待地親自審問:“老實告訴我,是誰向你們透露我們的行蹤的?”

對方打量著他說:“本來我們要去蘇希尼奇以南,與森林裡的游擊隊接頭,運輸機的導航儀壞了,不得已降落到這兒。順便問一下,你是誰?帝國師的旗隊長嗎?”

帝國辦公廳主任也算是黨和國家領導人一級的,如今被看成小小的團職幹部,鮑曼鼻子都氣歪了。

俘虜不知道為何衝撞了眼前這個“旗隊長”,嚇得不敢抬頭。李德用非常熟練的俄語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兩天內就要大規模進攻,是嗎?”

傘兵少校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