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吧,別忽悠人了。”
格魯勃斯像剛發現狗蛋一般,一臉巴結相:“你是醫生,你要給我想辦法。”
狗蛋從形影不離的藥箱裡拿出膏藥,就是不知道往那裡貼,對聞聲而來的卡爾梅克人建議:“頭,我有個辦法,大夥往冰上尿尿,把冰用尿化開。”
格魯勃斯又掙扎著揮拳打狗蛋,狗蛋躲開了。卡爾梅克人踢了他一腳:“醫生,你取點開水,用開水把冰化開,這豈不是比你尿尿來的快?”
大家難得有這麼個消遣的機會,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圍住雞姦犯哈哈大笑,評頭論足。安德里分開人群爬上來,一本正經地宣稱:“這是冰雕藝術,只是這個冰雕雕刻在褲襠裡。”
“周圍還有毛,還安著活動把手呢。哈哈哈。”他們越說越不像話。韃靼想起了什麼,關切地叮囑格魯勃斯:“這會你不要發情,控制它不要膨大,不然你那東西真的毀了。”
“上帝啊!”格魯勃斯一聲嚎叫,拿頭碰米沙,米沙被碰的火起,罵道:“這樣也好,免得以後再騷擾我。”大家發現他話雖這樣說,但臉上掛著分明是惋惜。
兩天來北面槍炮聲不斷,大家都習以為常了,不過今天的槍聲格外密集,讓人誤以為下面鐵路上彈藥車爆炸了。
卡爾梅克人爬到坡邊廢棄的坦克上往下觀察,在暮色裡,鐵路上一列裝甲列車向北噴著火焰,彷彿一條騰雲駕霧的火龍。
卡爾梅克人讓人趕快把安德里喊來,團長嚼著鹿肉過來往下一看,不禁埋怨他:“趕快通知炮兵呀,傻大個,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
卡爾梅克人不放過任何佔便宜的機會,讓人不由地懷疑他叫來安德里的動機不是為了商討作戰,而純粹是為了鬥嘴:“麻煩你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再罵我好嗎?聽起來嘴裡像塞了鹿鞭一樣。再說你的吃相太難看了,與你裝出來的文質彬彬不相稱呀。”
100毫米炮拉過來了,37毫米自行高炮開過來了,迫擊炮也扛過來了,填彈、瞄準就緒,安德里剛抬起胳膊,預備尚沒出口,一直斜睨他動作的卡爾梅克人先他喊道:“開火——”
炮彈飛向裝甲列車,先前的幾發還能看到炸點,後來連成一片,煙霧把列車吞噬。對方發現新的威脅,分出一些炮火向小山坡開炮,大部分越過山坡,飛到另一邊,落到一小隊偷襲的俄軍身上。安德里乾脆把剩下的三輛坦克也開過來了。
卡爾梅克人不甘示弱,向格魯勃斯招手,那傢伙吃了興奮劑一般轟隆隆把那輛巨無霸開過來。一時間山坡上炮聲隆隆,那輛裝甲列車成為名符其實的火龍,繼而被轟成碎片。
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暮色下呈現出一派超現實的色彩:遠山近嶺一片銀白,從籠罩的煙霧中鑽出幾個黑點,後面跟著更多密密麻麻的小黑點,黑色慢慢變大,變成幾百人的隊伍,最前面的旗手高舉著一面卐字旗,引導著大家爬向山坡。
歷經艱難險阻,黨衛軍北方師第九骷髏旗隊的增援部隊終於來了,整整一個大隊,還帶著幾輛芬軍標誌的坦克,其中還有一輛換上了蘇軍45毫米坦克炮的芬軍“維克斯”6噸坦克,這是這種老古董坦克,竟然能衝破蘇軍的層層阻擊,與德軍裝甲偵察團會合。
一個趾高氣揚的黨衛隊一級突擊隊大隊長從老古董坦克上跳下來,安德里去迎接,還沒到跟前楞住了,兩人不約而同地:“是你?”
安德里轉身往回走,大隊長也尷尬不已。原來,對方就是不久前到卡盧加學校酒後撒野的黨衛軍旗隊長,兩人竟然在這種場所見面。
安德里不會原諒他,因為給他留下的印象太壞,還欺侮了他的俄國女友——那個被撕破耳朵的俄國女老師。那天要不是元首在場,不知道怎麼收場。
卡爾梅克人試圖調解,但聽了安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