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不勝的德意志士兵。在那種烏雲密佈的日子裡,他果敢下令,集中力量攻佔拉多加湖東岸,也只有他,才能透過層層濃霧,找到正確的道路。
將領們竊竊私語,儘管元首說的是實情,但如此居功自傲也屬少見。借人民的名義行使自己的**權利,看來是任何zhuanzhi主義的通病。希特勒滔滔不絕地談到,攻佔拉多加湖東岸,這才是攻佔列寧格勒關健。他成功了。現在,這座城市的300萬居民和50萬軍隊已經飢不擇食,從去年十月到現在,就有100萬市民飢餓而死。他重申那個著名論斷:當列寧格勒的市民們連書上的漿糊都刮吃一空的時候,就是這座城市瓜熟蒂落之時。
講到最後,他沒有像往日般大聲疾呼,而是輕聲講述道:“同志們,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要回國履行我的元首職責,至少在一週之內,我不希望再聽到與戰事有關的訊息。我把摘取桂冠的榮譽交給陸軍總部和北方集團軍群,剩下的就要看你們的了。”
元首說完,既不和任何人打招呼,也不和別人握手道別,蹬蹬地走向門外,副官們躊躇了一下,緊跟在後面,冉妮亞、麗達慌忙追趕,麗達回身去叫鮑曼,他正與羅森堡竊竊私語,對元首突然離去渾然不知。
外面漆黑一片,即使按德國的時間標準,現在已是午夜了。元首蹬上專列,等待發車時將軍們都追趕過來了,他禮節性地向他們招手,但不充許他們上車,只有曼施坦因硬擠了上來,埋怨道:“我又沒說你什麼?你怎麼對大家發脾氣?”
元首驅趕他,曼施坦因爭辯說,多日來,元首為攻佔列寧格勒勞頓多日,他理應釋出進攻命令。“你只要站在舞臺上報個幕,剩下的事情就是我的了。”他向元首高喊道。
“這頭犟驢。”元首罵道,不過心裡非常受用,他答應在柳班停泊一下,視察那裡的部隊。
列車緩緩開動,拜倫高喊著向專列追來,列車加速,看到他捶胸頓足了一會,迅速返回,開車緊跟在火車後面。
連日奔波下元首身心交瘁,火車一開動就睡著了。姆加到柳班只有45公里,一個小時就到了,大家不忍心叫醒他,決定在列車上過夜。
站臺上一個人敲門,拜倫上來了,鼻子凍得通紅,眉毛和鬍子上結著一層霜,待走過兩節車廂時,眉毛和鬍子上的霜化成水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流淚了呢。
拜倫從小視窗望了眼熟睡的元首,與曼施坦因、冉妮亞到車廂另一頭鮑曼的房間,主任白天把覺都睡完了,此時正吃夜宵,小屋子裡瀰漫著酒氣,桌上放著開了瓶的伏特加。
拜倫急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呀?你們說走就走,風風火火的,讓我追趕了上百公里。”鮑曼從食物中抬起頭問道:“多少公里?”拜倫不知是計,隨口答道:“上百公里呀。”
鮑曼用餐巾擦拭嘴,眨吧著眼睛:“難怪東方外軍處編纂的《俄國概況》被前線稱作紅驢,也難怪,他們的頭兒就是個糊塗蟲。區區四十多公里路,硬說成百公里。”
拜倫臉微微一紅,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他想知道的是元首為什麼不辭而別?鮑曼向他瞪眼,大罵陸軍。
原來,在北方集團軍群司令部裡,陸軍總參謀長哈爾德數次打斷元首的話頭,他不僅有意貶低元首的功勞,而拐彎抹角地指責元首把全部精力都放到北方集團軍群,而對中央集團軍群不問不聞,導致一些地段德軍防線被突破。
拜倫鬆了一口氣:“元首與總參謀長一向如此,兩人好像是前世欠了賬,一見面就吵架。他倆爭吵時屈希勒爾站在那一邊?”拜倫問道。
曼施坦因氣憤地說:“這正是元首生氣的地方,按理說他應該義無反顧地站到元首身邊,可是他態度曖昧,完全像個局外人。”
“這些將軍們沒有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