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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獻身於他們的國王,成為一支無堅不摧的作戰力量。”

鮑曼奉承道:“元首就是當今的查理十二世。不,查理十二世怎麼能與你相比呢。”

元首瞅了他一眼,唏噓道:“可憐天助俄羅斯,這樣傑出的人物竟然被野蠻的俄國人打敗了。”

鮑曼後悔莫及地在自己嘴巴上拍了一下。緊接著回頭捅了海軍副官一拳頭,因為他幸災樂禍地小聲嘀咕:“拍馬屁拍到蹄子上去了。”

歷史在重演,不過角色換過來了。元首在為瑞典國王打抱不平時,彼得大帝的後人們正在遭受災難。

1942年6月27日,巴格拉米揚中將的擔心成了事實,那一天,南方面軍第9集團軍全線崩潰,集團軍司令員科茲洛夫少將成為兔子他爹,跑得無影無蹤,一頭撞到化裝成蘇軍的烏克蘭突擊隊槍口上。

與此同時,蘇第28集團軍發現自己的左翼失去了掩護——這迫使集團軍司令里亞貝舍夫中將做出調整,調出部分兵力來掩護自己的左翼;蘇第6集團軍在發現背後出現德軍之後,更是驚慌失措。因為它不得不掉轉頭來,在既無空中支援,又無炮火支援的情況下與出現在身後的敵軍交戰。

6月28日,偉大的戰略家、蘇聯各族人民的慈父斯大林終於清醒過來,命令部隊就地轉入防禦,固守待援。這是道偉大、光榮、正確的命令,只不過遲了一個禮拜。

6月30日,克萊斯特的第一軍團與古德里安的第二軍團在利斯基順利會師。德六集團軍和第二集團軍在哈爾科夫以東90公里的奧斯科爾河畔的庫皮揚斯克地域會師,關上了第二層包圍圈。蘇軍劫數已定。

第10節 向哈爾科夫前進

波爾塔瓦軍用飛機場。一架又一架的圖2轟炸機直衝雲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三架一組編隊後向東北飛去。

在機場門口,空軍崗哨攔住了元首的豪華車,值班的中校軍官要查驗機場通行證。貝洛探出頭解釋說,元首就在車上。

貝洛今天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話了:“你這上校按軍銜是我的上級,但說的話怎麼像睡覺被子沒蓋嚴一樣。”

貝洛還在與中校糾纏不休,李德差一點就要走到視窗,把他的臉當通行證使用了。這時一輛小車從機場裡疾駛而來,一位上校跳下車罵道:“嗨,中校,格魯斯特將軍馬上要來了,你怎麼搞的,竟然讓這個旅行社的車擋路?”

中校正待解釋,對方根本不讓他說話,抬腕看了一下手錶,暴跳如雷地喊叫:“來人,馬上把這輛擋道的車推到一邊去,將軍就要到了。”

幾個士兵把槍背到身後忙不迭地推車,身後傳來急促的喇叭聲,一位穿著紅翻領風衣、臉上有塊傷疤的少將從桶車後排上站起來大罵:“好狗不擋路,機場是旅行的地方嗎?馬上給我滾開。”

施蒙特往後瞅了一眼,跳下豪華車。那位中校正要干涉,一看也是個少將,便杵在那裡張口結舌。推車計程車兵們也呆呆地望著他。

那位罵罵咧咧的少將也楞怔了一下,馬上換了一副笑臉:“施蒙特,你怎麼在這?是不是得罪了元首,把你發配到前線來了。”

施蒙特也樂呵呵地回答:“是呀,這得問元首。”說完他指了指豪華車。

少將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臉狐疑地先指了下施蒙特再指著車上:“你……你是說,元首在車上?”

施蒙特神秘地點頭。他沮喪地發現,他們乘坐的豪華車上的確印著某旅行社的標誌。難怪他們不受歡迎。

少將遲疑不決地走上豪華車,在右側窗簾旁看到裝模作樣看檔案的元首,渾身像過了電一般立正敬禮:“嗨!希特勒。”

李德抬手回禮。經施蒙特介紹,李德才知道傷疤是南方集團軍的情報室副主任,奉命到哈爾科夫。那裡剛